哎呀,不管了,反正钱能花出去就行,绝对不要便宜某宝系统。
好在卫斯年没让她失望,随后很快为她和县政府那边牵线,两方原本就是认识的,又有一方心甘情愿地当冤大头,也不牵扯到什么利益纠葛,事情就很好商定了,最后顺利达成合作意向,签了合同协议。
经此一遭,钱宝芳为乡亲们修一条致富之路的事情初步搞定,同时也大出了一波血,几乎将积蓄掏空。
如果是以前生意刚开始起步那会儿,钱宝芳可能还会舍不得白白将那么多钱扔出去,但她现在手里握着会下蛋的金鸡——服装连锁店和服装厂,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毕竟,钱达到一定数量之后也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而钱宝芳不争馒头争口气,想恶心某宝系统的同时,还能做一下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她账面上刚刚快要达到十万块的数额再一次倏地一下没了。
钱宝芳隐约中听到了脑海里传来一阵吐血的声音,伴随着滋啦滋啦的卡顿,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
然后某宝系统更安静了,也或许是某得到想要的能量,萎了吧。
这正是钱宝芳想要的结果,看来她这次的做法十分可行,考虑以后就这么来。
赚钱肯定还是要赚的,但赚来后钱不留手,看某宝系统能把她怎么办吧。
钱宝芳以前放任它在身边作乱,那是形势所逼没办法对付它,现在试探了一点可行的途径,当然是得变本加厉才行,不枉她在这个世界无缘见到的那个金手指。
打定了主意后,接下来的大半年,芳芳服饰按照原计划逐步扩展,甚至成立了服装公司,品牌也借此打出了省外,但它所盈利的收入却陆陆续续地投进了修路中去。
钱宝芳一直特别注意,每当账面上的数额快要达到十万块时,就赶紧把钱打给政府去接着修路,然后再愉悦地听脑海里接连响起的吐血声。
几次三番这般操作之后,某宝系统的吐血声越来越虚弱,越来越动听了。
钱宝芳对此分外满意,恨不得弹冠相庆以贺之,可见她对某宝系统的感情有多‘深厚’。
反正,他们之间的梁子早就结下,也是时候解决了。
修路的事情进展的还算顺遂,钱宝芳要求的那两段对于整体工程量来说不算什么,政府那边既然答应了,当然是给她办的漂漂亮亮的,因此那两小段柏油马路很快铺就而成。
期间,少不了一些商机的存在。
比方说修路队虽然是政府派遣过来的,但供给的原材料之类的基本都是个人在做,里面可以寻觅的利润也是不错的。
所以政府那头私下就有人悄悄给钱宝芳透了话儿,想和她合作开几家材料公司,转为这块供货。
对方是干部家属,背靠关系,想过什么手续只要不是弄虚作假的基本都很简单。
而人家之所以找上钱宝芳,是因为她毕竟为修路出了一大笔钱,政府多少会给予她一些便利,若是想做供料的生意的话,比其他人要容易的多。
他们双方一个有人脉关系和坚实靠山,一个有方便的途径和启动资金,合作起来绝对事半功倍。
事实也确实如此。
随后钱宝芳负责出资,对方负责出人出力,迅速建了一家建筑公司,旗下有石子厂、水泥厂、石灰厂等等,专门为修路队供料,顺带还有各县镇的人闻讯过来做批发,回去卖给想要修房建房或者装修的人家,不愁没有销路。
这么一搞,钱宝芳的账户又增加了一个大进项,比她的服装生意还要强悍,简直可以称为吸金利器了。
没看路才修了没多远,她在建筑公司的分红就快达到十万块了。
这没算服装店服装厂的收益,两相一加很危险!
钱宝芳愁啊,本来是想花钱的,结果钱越花越多,但她却不能停下来。
发愁想办法的空档,她瞧见自家男人最近又在跑来跑去,忙的连饭都吃不上了,于是就关心地问了一下。
卫斯年忙里偷闲回来看看媳妇,顺带吃口家里的饭菜,此时啃着馒头匆匆回道,“省委领导说光是搞活一县的经济还不行,得把其他地方也顾及着,我最近忙着拉投资,想把县城到省城这一路上的地区市场都带动起来,形成咱们这边的‘丝绸之路’。”
“好!”钱宝芳听了顿时伸出大拇指,鼓掌称赞。
既然忙活的是正经事情,那她就多说啥了,但也叮嘱了一番,让他注意身体,别到最后事情忙好了,自己却被拖垮了。
卫斯年老实应着,一边大口吃饭,一边笑容满面地听她关心地叨叨来叨叨去。
过后,眼看着卫斯年又要上班去忙了,钱宝芳试探着说,“要不,我帮忙出一下资?”反正都是要花钱的,给自家男人花很阔以。
听到这话,卫斯年开门的动作霎时一顿,扭头睁大了眼看过来。
钱宝芳立马坐直了身子,咳了声一本正经道,“你知道的,我跟领导家属开厂子赚了一点小钱,放着也是放着,如果哪里需要投资的话,大动作可能搞不起来,但像那什么罐头厂、面粉厂、食品厂之类的还是可以建上那么几座十几座来着。”
只要给她时间,两只大金鸡下的蛋绝对供得上开厂,在各处乡镇县城遍地开花都不是问题。
所以,你老婆我就是个吸金又需要花钱的小富婆,还出去拉什么投资!
卫斯年这下惊讶的不行,他只知道自家媳妇平时比他赚的多,光是服装店就在省城开了连锁,连他的领导及其家属中许多人都从她的店里买衣服,为此还给他带来了不少好人缘,但他不知道她能赚到这样的程度啊,说投资就投资,说建厂好像跟玩儿似的。
“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你之前还出钱修路了。”卫斯年恍然道。
他以为那已经是极限,谁知媳妇能给他更大的惊喜!
钱宝芳矜持地抿了抿头发,故意拿腔拿调地说,“嗯,我现在也是身家丰厚的女老板了,闲话少说,你就讲成不成吧?”
“成!”卫斯年眉开眼笑,当机立断地应道。
小夫妻两个玩笑中将这件大事定下,而后卫斯年也不忙着去上班了,就在家里和钱宝芳一起围着地图讨论先从哪里开始。
有了资金,接下去的事情就好办了。
经过两人以及政府那边的商议,钱宝芳又开了家投资公司。
这家公司专门负责从小镇开始,顺着正在修筑的公路,根据两边县镇或乡村的特色特产建厂,争取一个乡镇一个特色,一个地方一个特点,为省城提供众多物资来源的同时,也为各处人民群众创造了不少合适的工作岗位,起到带动各地区市场经济的作用。
随着这番操作,修路和建厂几乎算是紧跟着前后进行,往往修路队前面刚修好一段路,后面路两边县里镇里村里各种各样的厂子就随之迅速高效地建起来了。
这时候正是经济复苏的开始,厂子只要一建好,自有闻到商机的人过来送原料,而销路问题也不愁,省城以及各县市都能包圆了,再不济还能自产自销,总归不会赔了本。
而且钱宝芳也只是投资建好厂,再把路子规划好,之后要怎么走自然有政府派过去的厂长考虑,她只等着分红就行。
按照她的设想,能帮卫斯年解决了难题,还把手头的钱花出去,这样就不错,没指望那些厂子真能都做出成绩来。
然而或许是形势容易造就奇迹,也或许是政府派出的人都有几分本事,所以钱宝芳投资建下的诸多工厂竟然陆陆续续地都被盘活了,甚至经营的还不错,生产出的各种货品不光供给省内市场,还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就销往全过去了。
钱宝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无心插柳柳成荫么。
“我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财运挺不错的,你可捡到宝了。”晚上入睡前,她趴在自家男人身上喜滋滋地嘀咕道。
卫斯年听后一乐,顺手将人抱紧亲上一口说,“对,你是我的大宝贝,来,咱们探讨一下小宝贝的问题。”
随后,被翻红浪,意气风发。
小宝贝的事情暂时是不可能的,这个要看缘分,两人也不着急。
不过随着县城到省城的公路建成,那些厂子也渐渐走上正轨,创收效果不同一般。
这时候,钱宝芳建立的投资公司以及她点金手的名声渐渐传开了,引得省内其他地方的政府单位纷纷找上来,想让她投资办厂,盘活市场,提高经济。
钱宝芳现在是个吸金利器,正是需要花钱的时候,人家找过来,只要经过卫斯年和省政府那边的核实,不是弄虚作假,她基本上就来者不拒,开始出资咣咣咣地大规模办厂子,天天这里一座那里一座地建,被各地政府领班子称为散财菩萨。
看着刚进账的钱还没暖热就如流水般花出去,钱宝芳却特别开心。
因为每次都能听到某宝系统的吐血声啊,那种已经虚弱到快要嗝屁的样子,真是让她好生欢喜。
虽说钱宝芳办厂子只是顺手而为,属于有钱没地儿花的结果,但得利的各地政府领导班子和人民群众对她很是感激。
所以,感念于她的大公无私,有些地方政府就投桃报李给她送来了一块块的荒地作为报答。
领导班子说了,那些地免费给她使用,想投资搞什么就搞什么。
讲是这样讲的,但其实这些搞政治的都鸡贼的很,给钱宝芳这个财神菩萨送地可不是白送的,主要意在让她能够在送的土地上干事业,然后惠及地方、提高经济呗。
钱宝芳若真是学后世的李某某,将本来搞经济的地屯着什么也不干,只为了转手赚差价,那估计那些政府的人能一个个把她催死不可。
关键是,这些送上门的地,她还不能不要。
就这么被架着,钱宝芳无奈地凭借早前运作起来的几只大金鸡,不得不再次成立公司搞起了房地产。
房地产这事儿吧,不是你不想搞就不搞的。
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它也是个必然的过程。
只不过钱宝芳知道这东西沾手,所以也就在小地方搞一搞,不打算做太大,届时抽身转型也会比较容易些。
如此几年的时间过去,卫斯年凭借努力来的功绩,已然坐到了省城一把手的位置。
而钱宝芳的财富经她那么折腾着,非但没缩水,反而越来越多更为客观了。
再加上卫斯年从旁协助,一省经济竟然就被他们夫妻合璧弄了起来,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显著提高,到处都是欣欣向荣之相。
与隔壁其他省份的穷困贫弱相比,他们这就格外优秀的胖孩子啊。
身为家长的上头领导当然是更喜欢这样的,下来一班人考察之后大力表扬,年终将他们省直接评成了模范省,一下子跃到众多省份之前,受到全国人民的广泛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