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法，这种事我不支持，也不反对。”王静烟回答的十分干脆，想也不想就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上官凝萱犹豫了一下，但最终也暗暗点头。

王莽叹道：“傻女人，先前你们不是都担心我挡不住九剑吗？现在我彻底搞清楚了一些事，以后我能不能挡住不知道，但今日，他们奈何不了我，也奈何不了其他人。因为这就是天命。”

王静烟不说话，上官凝萱也沉默着，等王莽继续说下去。

天风剑主等人也都聚精会神，想要听王莽说下去。

但是王莽似乎不想让外人知道，他附在两女耳边道：“九剑对应九州，是九州大地之力形成的。说通俗一点，每一个州域的大地之力都形成了一把宝剑，这个大地之力乃是无尽的愿力，是百姓祈求平安、幸福、永生等等一切美好愿望祝福形成的，拥有不可思量的神威。

九剑合一，相当于九州之力合一，相当于全天下力量合一，同时也是万众归心合一，天命合一，可毁天灭地，也可改朝换代。不过这些东西对我没用，我本身就是借助百姓的愿力穿越过来的。

我所携带的百姓愿力有过去，现在，未来三种，其中未来愿力最明显，是助我穿越的最强力量，是所有百姓的希望、祝福、祷告合一。

而姬云他们只有“过去”的力量，这个过去的力量可以寻求未来，但不是必定。换句话说，这个力量是以前九州所有百姓一起产生的愿力形成的。

这些百姓生前乃至临死前都曾有过祷告、有过祝福，有过期盼。这些种种念头就是愿力，合在了一起，就形成了一股无与伦比的力量。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力量若是运用的好，可以助人长生。可惜啊，没人能够更好运用，因为没有法门利用这些愿力淬炼自身，这法门也可以说是修行功法。这就是我刚刚发笑的缘由。明知道长生是存在的，但却无法得到，彻底断了我们每一个人的长生梦。

当年秦始皇或许也发现了这个长生秘密，所以他不惜一切代价称为始皇，要求百姓祈祷他。他希望天下百姓的愿力归于他一个人身上，而不是形成某种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