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士卒看到自己一方统领如此神勇,各个呐喊了起来,心中热血沸腾,大脑充斥着满腔战意。
一晃,二十多分钟过去了。
苏安和高俅两将见得孙阳和高铭两人难分胜负,眉头一簇,命人敲响了金钟。
铛铛铛铛铛铛
鸣金声一起,孙阳二人立马分开,不再相争。
待到孙阳回到阵中,对着苏安、高俅喝道:“你们怎的忽然鸣金收兵?只要某家再和那高铭杀个几十回合,定能将他斩于马下,然后我等就可乘势掩杀过去。”
“孙将军切勿动怒。”高俅解释道:“我观将军虽然能够微微占据一丝上风,但要将高铭那厮斩于马下,恐怕也是有些艰难。现在他军大将当中只有他一人,我们何须和他这般苦斗?你且歇息片刻,待我前去叫阵厮杀一场。
如此一来,高铭一人战我三人,岂不要力竭而亡?孙将军,我等来时,邳大人早已有令在先,嘱咐我等万不可仅凭血气之勇行事,须得稳扎稳打。我们无法探明敌军究竟来了多少,只能先把敌将斩杀,破了其士气。然后我们方可掩杀过去,如此才是上策。”
“不错,孙阳将军不可冲动,否则大人颜面不好看。”苏安也附和道。
孙阳见得两人来劝,无可奈何,冷冷哼了一声,也不去再多说什么。
高俅也不多言,令将士吹起号炮,取了长枪,翻身上马,来到阵前大叫道:“高铭匹夫,安敢于我一战?”
高铭将军刚刚坐定下来,喝了几盏茶水。正要歇口气,舒展筋骨,现在忽然听到对方叫阵,心中又喜又怒。
喜的是,只要自己继续和他们单个厮杀下去,就能拖延不少时间。怒的是,自己一方并无其他大将,自己一人连续征战,只怕不妥。万一失利,必将士气大损,从而全军覆没。
正值有些忧虑之间,陈崇急匆匆赶了过来,把公孙策的安排说了一遍。
高铭听闻过后,心中大定,沉声道:“陈大人,既然公孙先生有此安排,那我即便是战死此地,也无妨碍。大人可瞧个分明,方好见机行事。”
陈崇回道:“高将军,切记小心行事。能不硬拼就不要硬拼,只需和他迂回对战,节省体力。”
“此事我自有计较!”高铭点点头,对麾下一个副将言语了几声,然后提刀拍马再次出了阵营。
来到阵前,双方彼此叫骂几声,而后各自提着兵器厮杀在了一起。
他们斗了百十来个回合,在后军的苏安见到高铭精力已经损耗了七八成,遂让将士敲动鸣金,传令高俅回阵。
高俅早先知道安排,也无怨言,只对着高铭厉喝道:“高铭匹夫,带某家换匹战马再来与你厮杀。”
高铭眼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快有半个时辰,心中自是大喜,但却不流露出来,只回道:“你且自去,我自候着。”
高俅冷冷一笑,回了阵营,歇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