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没了,是一定要到场的,按理说还应该是天天去呢。
那祯禧只觉得头疼,“奶奶不必担心,此事儿灵有蹊跷。”说着看了那老爷子一眼,很是有别样的意思。
那家老爷子就知道了,心里叹气,原以为冯家和睦,没想到竟然也有这样的事情,而且一出手,就是要命的事儿。
冯二爷是沉住气了,一直等到葬礼前夕,他带着人,把持了冯宅大门,厅堂之中,只有老爷子,大爷与寒秋,再有抓回来的人与那祯禧在。
几个歹徒一出来,寒秋的表情差点绷不住了,她第一个反应,就是觉得假扮的。
“老二,这是什么意思?这人是哪里来的。”
她心里面慌的不行了,就是硬撑着,因为从来没有想过,人竟然还回来的。
二爷直接对着老爷子行礼,“父亲,母亲被毒妇陷害设计,坠落悬崖,被城外人所救,如今在医院修养。”
“谋害母亲的人,就是大嫂,此事属实,有人证在此。”
说着视线转向了地上的人,极为狼但是面色凶狠。
老人家常说,人看面相,一般长相奇怪或者凶狠的人,命运大多坎坷曲折,少有福气。
寒秋的确是大人物,她面色处事不惊,大家都看着她,也极为诧异的看着二爷,脸上的惊讶大家都能看到,“二弟,这是什么意思?”
就连大爷也皱着眉头,“话说清楚了,二弟。”
那祯禧的心啊,她就不能见这个,这种场面她们家以前也经历过,二姨娘的事儿,四姐儿的事儿,对家庭的伤害真的是太大了。
刘小锅冷笑,上前一步看着寒秋,他觉得今天终于能扬眉吐气了,自打寒秋进了门,他跟二爷就好似是寄人篱下一般的。
他的嘴巴又是极为会说的那种,你就看吧,“老太太自从云南回来以后,感念学生艰苦,与校长协商做慈善,回来后调兵遣将,老掌柜伙计合算私产,打算聘用徽州府掌柜的打理私产。”
“大太太见钱眼开,眼红老太太私产,故而起了杀心,谋财害命。老太太路上遇强盗乃是她一手安排,被逼跳崖,司机连同车子被烧的一干二净。这是杀人灭口,祥嫂护住垫在老太太身下,被路过的人救走了。二爷百般勘察,才发现痕迹,派人千里追踪,找回来这几个人,皆是受了大太太指使,收受钱财,办事以后逃亡江南。”
话一说完,寒秋就笑了,她就特别的冷静,一点也没有惊慌失措,只是心里面,对着冯二爷另眼相看,是个人物啊,能把人找回来,果真是好手段。
因为当初大爷继承家业,二爷一句话也没有,后来她入主冯宅,也是一句话没有,寒秋便以为,这是一个软柿子。
没想到,是个老虎,她还真不怕。
“这事儿,我为自己辩白几句,大爷跟我是冯家当家人,要说我们缺钱,去为了老太太的私产谋财害命,这事儿,我自己都不相信。为了一点钱,不至于这样啊,真不至于。”
好一朵清高的盛世白莲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