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嘿嘿傻笑着,谦虚的回答道:“哪有什么神医,那是人家的客气话,再说,神医也还是郎中啊。”
这话其实是正解,可如今社会没人把郎中和医生等同,意识里郎中就是走江湖卖膏药的骗人玩意儿,医生却是正经职业。
就像同志一样,原本是多么庄严的一个称呼啊,志同道合者为同志,可现在许多人一说这词,第一个反应就是同性恋。
只能说社会发展太快,走得慢一点的人看不清变化了,拘泥于老套的人,被人鄙视为食古不化。
果然贾蔷这话一说马上迎来一大片鄙视的目光,让他只好讪讪的假笑,刘举更是恨铁不成钢的说他,好好的神医不要,偏要说自己的是那卖膏药的假医生,难怪姓贾了。
正热闹着接待客人们,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都让让,快叫医生来看看。。。。。”
贾蔷一怔,马上反应过来,这是有病人,而且是急症的病人,马上走出大门一看,两位穿衬衫打领带的男青年,半扶半抱着一个差不多年龄的男人,焦急的想要进来。
那个被扶着的男青年,脸色白的像纸一样,脸孔扭曲着,一颗颗汗珠从脸上冒出来,身上的衬衫早就湿透了。
贾蔷一个箭步上去,伸手一搭脉,一边急问道:“可是哪里疼的厉害?有恶心吗,原来可有什么疾病。。。。”
那青年连摇头都没力气,只是用微弱的声音的说:“肚子疼,很疼很疼。”
贾蔷略一思索,伸手一按他的腹股沟上面一点说:“是这边吗?左还是右?”
他两边试了试,按一边的时候那人没说话,到另一边时他叫出声来,贾蔷明白是什么病了,马上出手如风,几根金针扎进他的身体,那人浑身一颤,惊异的看着贾蔷。
“医生,我好像不那么疼了。”
贾蔷点点头,转头对他的两个朋友说:“打电话叫救护车吧,或者你们送他去医院做手术,我只是帮他止住疼痛,当然也可以开药,但那是治标不治本,他是阑尾炎,恐怕要切除阑尾才行。”
他那朋友吁了一口气道:“我说呢,好好的走路突然就蹲下了,疼的浑身冒汗都哭出声来了,正好抬头看到你的医馆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