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顺王爷看着这些冷笑道:“有这些就够他忙活了,别的不说,单单是私藏甄家财物这一条,就够他们发配的。”
有人质疑道:“可就是有也不关宁国府的事啊,抓了荣国府有什么好处,毕竟那边还是向着咱们的啊。”
“放屁...向着咱们...”
忠顺王恼羞成怒,拍着身旁的案几大声骂道;“自从贾蔷掌握京营后,他荣国府早就离心离德了,什么时候向过本王...啊...说啊....”
说着指着桌上的罪证道:“看看吧,贾赦那混蛋逼死人命,还有一个管家的媳妇竟然放利钱,还真是穷疯了啊。”
“还有贾珍贾蓉,啧啧啧....聚众赌博,引诱勋贵子弟....我倒要看看他贾蔷怎么说。”
手下嗫嚅着说:“王爷...这两人已死了,人死为大,还要追究他们么,再说这不是贾蔷的罪状啊,能有何用处....”
忠顺王爷狞笑道;“谁说没用,父债子还,他贾蔷不是能吗,把他老子的罪状公布出来,看看他还得意什么。”
手下无话可答,心中腹诽着这王爷小心眼,可已经上了贼船,现在下不去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几天后整理完成的忠顺王爷亲自上阵,状告荣国府一等奖军贾赦,为了古玩扇子买通官府,逼死物主石呆子,荣国府管家媳妇放高利贷,逼得多少良民卖儿卖女,更兼有收买官员,逼迫良家女改嫁。
紧接着就是忠顺王一脉轮番上场,纷纷指责贾家仗势欺人,贾珍父子在世时聚拢勋贵子弟赌博买笑,完全没有勋贵的模样。
群情汹汹,刚刚回朝的贾政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贾蔷如今任的是武职,不用每日上朝,而是在军营点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