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贾赦才放荡起来,他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但却不能去深究,这里边不仅是王夫人的事,恐怕是自己母亲才是最大的嫌疑。
因为这事最大的受惠者不是王夫人,而是贾母,从死去的儿媳妇手中接过荣国府的管事大权,直到实在老了,才把权利移交给王夫人。
正因为这样,贾赦从来不在意继室的存在,可有可无的养着就是,见她问话没好气地回答道:“没你的事,问什么。”
说完自顾自的走了几圈,忽然停下来问道:“你上次找那丫头的哥嫂,可打听到她的生日,说来听听。”
邢夫人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迟疑地问:“谁呀....哪个丫头....”
贾赦暴怒起来,大声呵斥道:“还有哪个,你是猪脑子啊....”
“啊...”反应过来的邢夫人,急忙答道:“是九月初十”(没看到原著里有她的生日记载,自己杜撰的。)
贾赦一听狠狠地跺了跺脚,叹了声罢了,转身离去,邢夫人更加莫名其妙,心想难不成他想给鸳鸯过生日,可时间已经过了啊。
第三天,邢夫人照例来侍候老太太,见到鸳鸯马上满脸堆笑地说:“姑娘是九月初十的生辰吧,我都忘了该给姑娘送寿礼呢....”
一句话没说完,就被贾母一声呵斥打断:“送什么寿礼,这些年你何时见过这丫头过寿的,没事去走走,别在我这杵着。”
竟然把她赶走,这让邢夫人又羞又生气,回到家中摔了杯子生闷气,心腹王善保家知道她为什么生气,悄声说道:“太太你忘了,咱们府里没人在九月初十过生辰的,皆因那是大爷的忌日啊,府里忌讳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