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休息了一整天才缓过来,这还是贾蔷身体极好,甄旦和李寿还在挺尸呢,听到随从的报告,贾蔷只得放弃叫他两喝酒的想法。
回到后院精力无处发泄,两个姨娘又遭殃了,不过佩凤是乐在其中,年纪小不了尤氏几岁的佩凤,最初是贾珍的大丫头,虽说不是从小服侍那些,是后来升上去的,可也已是二十七八了。
快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也只有贾蔷能制服她了,只是这一来她更迷恋贾蔷了,完全不管不顾,就是府里的其他人,也听到些风声,倒是把贾蔷跟尤氏秦可卿的事遮掩了。
她们两可没这么大胆,一向小心谨慎的,除了身边人,外间基本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不似佩凤这样痴缠的不知忌讳。
两天后甄旦李寿才缓过来,晃晃悠悠地来找贾蔷,三人觉得人数太少,喝酒不过瘾,索性出去邀上这次同科的一些人,到一家花楼大吃大喝一顿,庆祝大家劫后重生。
这时候谁也不管能不能考得上了,先玩乐要紧,特别是外地来的考生更甚,大家都明白,若是今科不中,下一科要三年后,京师的风月想要见识也只能等三年后了。
贾蔷作为东道主,自然成了大家敬酒的目标,现在大家也知道了他的身份,未尝没有吃大户的心理,当然,矜持的人也有。
这一玩闹声音难免大了,隔壁几位酒客不干了,骂骂咧咧地过来,门也不敲,直接一脚踹开。
“娘的,几个酸丁成绩还没出来,就在这高乐,吵得大爷喝酒都不痛快,滚出去闹去。”
为首一人孔武有力,身高腿长的颇为健硕,说起话来大咧咧的,带着一丝杀气,贾蔷正头昏脑涨呢,抬头看看不认识。
文人之间称呼都是叫对方字,故而人家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宁国府的家主,就是甄旦也是被叫应元,那几个应该不是京里的勋贵,可也不是普通人,否则没这么大胆。
贾蔷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斜着眼喝道:“叫谁滚蛋呢,没家教的东西,你娘教你用脚推门的。”
那几个人本来就不爽,被他这一骂顿时怒了,暴喝一声冲上前,举拳就打,贾蔷如何肯让人,虽说醉了,脚步漂浮,可练武多时,学的又是军中的杀人术,自然凶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