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记得侄儿赎买侍姬的事吗,连家叔父亲自送上门的银票。”
凤姐儿呸了一声,嗔道:“你这没廉耻的东西,刚刚中举就纳了四房侍姬,还把两个养在扬州当外室,也不怕你大嫂子给你甩脸子,我呸。”
一说完才想起贾琏在这,明白这是失言了,讪讪的转过头去,贾琏一愣,马上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瞪了贾蔷一眼,回头又瞪了凤姐儿一眼,明白这事自己的妻子肯定掺和了,否则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贾蔷怕凤姐儿被责怪,笑着说:“二叔别管这事,侄儿原想着利用继婚制,把大嫂子娶了,只是计划没有变化快,一回来才知道跟史家定了亲,只好先搁下这事,日后再说。”
“不行,你要走仕途,族里绝不会同意这事,要偷嘴没人管你,但这事提都不要提。”
贾琏变色说道,他不会知道贾蔷另有打算,也不想管这事,但站在世家的立场说这事,那是没错的。
贾蔷哀叹道;“二叔也跟那些老古董一样的想法,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屁话,什么叫不近人情,你们叔嫂通奸就近人情了,虽说律法不禁继婚,但你别忘了,咱们贾家是世代簪缨之家,外面的面子是不能戳破的,里子再烂了也不能,这么说吧,你就是跟你二婶子偷嘴,我们也要捂起来,决不能搬到明面上来。”
贾琏这比喻让凤姐儿羞恼了,站起来跺脚呸道:“我呸,你们叔侄两说话归说话,好好的作践老娘干嘛,老娘要是跟蔷哥儿偷嘴,先毒死你琏二。我呸,这是被你们带沟里了,平儿咱们走。”
见到凤姐儿羞了,贾蔷忙叫住她,说再不提这事,接着说生意上的事,凤姐儿才坐下,没好气地怼贾琏道;“真疼你侄儿,也不要说偷嘴的事,我看把平儿送给蔷哥儿得了,那才是明面上的事,你舍不得吧。”
“二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