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始终只是一个下人，关于主人家的事不好插嘴。

“你再给木姑娘身边加几个人……算了，还是加给白姑娘吧。”

——

“儿子，你确定是这儿吗？”

“娘，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就是这里。”

大门外，穿着像乞丐一样的两人正对豪华大气的大门指指点点，路过的行人瞥了他们一眼，就很快收回视线。

像这种人到处都是，乞讨说起来狼狈，其实不靠双手双脚就能挣钱，虽然少点，其实也挺赚的。

不过大部分人都卖不下这个面子。

在这个大部分人都穷的时代，活着为的就是那一口骨气。

“娘，你这样真的行吗？”

“我说你是不是蠢？这是哪儿？这是天子脚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别提不过是个有钱人家，我们只要闹得够大，到时候他们就不敢对我们怎样。”

“好不容易才来这儿，难道你就要这样放弃？”

两人推推搡搡，低声筹划着什么。

——

“嘶……”

舒央小声抽了口气，手脚上面传来的疼痛，就像是有人拿着那种极钝的小刀在上面一下又一下地划着，一次比一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