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妖？”

少女挑眉，目光中多了些许认真。

她在世间混迹流连了几十年，这还是第一个看出她身份的人，那些所谓的元老天师，她在他们面前晃荡这么多遍，他们都没有认出她过，没想到现在居然被一个小姑娘认出来了。

有意思。

“这么多年你还是第一个认出我的人，有没有什么愿望，我可以满足你一下。”

“交，还是不交？”

舒央并不想和她扯，她要的只是司寒琛的魂魄。

“你说的是这个嘛？嗯，他的魂魄很特别，虽然你也很特别，但是我并不想因为你把这个还回去，如果你拿些能让我感兴趣的东西交换，我可以考虑一下。”

舒央这次没有开口，直接动手。

少女的身影一闪，从舒央面前消失，下一瞬，突然出现在舒央身后。

“小妹妹别急嘛，你好好跟我说，我说不定还是愿意还的呢。”

舒央旋腰，避开对方伸过来的手，反手将手机的剑刺向对方。

“小妹妹不要这么凶，你再这样我可是要生气喽。”

少女的身影再次消失，舒央没有理会她，手指搭在剑上，眼睛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