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不是？”

舒央歪头，看见系统的样子瞬间将视线收回，每看一次心里的嫌弃就多一分。

“是……是吧。”

他们好像不能绑定活人。

“寄主你是残魂哇，轮回要魂魄齐全才行，不然的话就……”

会入畜生道的。

后面的话系统没说。

它突然想起舒央接猫任务的那一次，话说还挺期待寄主入畜生道的，不知道这次寄主会变成什么样，要是轮回成了猪的话……

系统溜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眼里都是猥所的笑意。

“你在想什么？”

舒央已经走到了轮回道前，这里是九幽地狱，能到这里的都不是凡人，这里的轮回道和别的轮回道自然是不一样的。

这里的轮回道压根没有鬼。

有了能到九幽地狱的能力，谁还愿意去轮回收那个苦。

“没什么没什么。”

系统赶紧将自己的表情收起来，嘴巴都因为喜悦乐的合不上了。

“是吗？”

舒央显然不信，一把抓起系统。

系统这才发现似乎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