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央觉得有些手痒，很想剥个口香糖塞到白爔嘴里。

因为此刻白爔要是嘴里时不时吐个泡泡的话，简直和电影里处于叛逆期口嫌体正直的伪不良少女一模一样。

“嗯。”

舒央本来是想说实话的，但是看见她这样子，就莫名的想逗逗她，于是一本正经的点头。

白爔的眼睛微微瞪大，然后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不对赶紧眨眼假装自己眼睛抽筋了。

不说就不说！她还不能自己慢慢看了，反正时间久了她的目的自然会暴露。

“今天要教什么？”

白爔僵硬的转移话题，见她这样，舒央眼中难得有了些暖意。

“你自己练习，有难题尽量自己去寻找解决方法，如果不是实在不行就不要找我。晋升是需要靠自己的。”

“这就是你向我学习医术不教学费的理由？”

白爔挑眉，戏谑的看着舒央。

她记得一开始说好了，自己给她做检查，她教自己黑客技术作为报酬。

现实呢？

她仅仅只教了自己黑客技术，却在自己这里蹭了不少医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