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对寄体从未有过的眼神。

虽然木落很护着寄体，对寄体教习也是倾囊相授，但是和寄体单独相处时却并不亲近，只是比起对其他人好些而已。

而对纤姿，那种由内而外的亲和，是装不出来的，同时，他看纤姿的目光，很奇怪。

里面有愧疚，还有些别的什么，掺杂了太多复杂的情绪。

而这个纤姿也有问题，舒央在看见她的第一眼就感觉到了，她的状态很奇怪。

舒央是万年孤魂，成为孤魂飘荡的世界久远到已经不能用数字计算。

她见过无数和自己一样漫无目的飘荡的魂灵，对灵魂的感知度很敏锐。

纤姿的灵魂和身体有间隙，并且她的灵魂很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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