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被人抓住，小女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舒央扭头，就看见一双黯淡麻木的眸子。

小姑娘黑黑瘦瘦，一张脸被锅灰糊的看不清长相，穿着破旧的衣服，此刻正对着她努力瞪着眼睛，似乎是想让自己看起来天真烂漫些。

可惜她太瘦了，这副表情不但不可爱，还让人产生她的眼睛下一刻就会从眼眶中跳出来的错觉，吓人的紧。

舒央的视线落到小姑娘抓着自己裙摆的手。

手很脏，红色的衣裙已经黑了一块。

“松手。”

好听的声音让周围路过的公子将目光落到女子身上。

“姐姐，您就发发善心吧…”

“撕拉。”

裙摆的布料被扯下，小女孩站在原地，拿着红色的布料不知所措。

女子窈窕的身影已经消失。

小女孩愣了一下，垂头敛眸，将上好的布料塞进自己怀里，继续向着下一个人乞讨。

舒央坐在二楼包厢，点了一桌菜慢慢品尝。

小女孩乞讨到一个巷子的时候，慢悠悠的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