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不了往生道，又没办法留住，只能消磨掉鬼魂们身上的怨气，然后再入往生道。

这才有它九幽系统的出现。

要是它不但没有消磨掉它们身上的怨气，反而让怨鬼增加的话，一定会被销毁的。

它也是有思想的，它想要存在于这世间，它不想被销毁掉啊！

站在最后列的周玉松盯着竖立在那里，巍然不动的少女，双手紧紧握成拳头。

他很想大声说不是的，明明一直被欺负的人是舒央！

但是他更加希望舒央能够直接拖着柳卿卿上讲台，撩开她的袖子告诉大家，她身上没有伤口，她没有被打过。

亦或者是像曾经被反诬告的自己一样，狠狠的打柳卿卿一顿。

既然都这样说了，不做岂不是对不起这番话？

虽然后果可能是处分会更重，但是同样的，再不会有人敢污蔑她。

就像他现在一样，哪怕是问题学生，但是至少…没人敢欺负他，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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