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舒央在被子与被套的夹层里发现了些零零散散的钱,加起来大概有两百来块。
从记忆里翻出似乎是寄体准备存起来远走他乡的钱,上万年没有吃人间的食物,又在医院吃了两个周清汤寡水的舒央摸着这些钱,越摸就越觉得饿。
[寄主,这是人家存了三年的钱,你有没有点道德。]
“没有。”
作为一只孤魂拿道德来干嘛?能增加修为吗?
回答的这么理直气壮,系统表示很服气。
舒央很饿,不,应该说很馋,并不想和系统闲聊,装模作样的坐上轮椅,一摸门把手,发现居然打不开。
似乎是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舒央看看窗台,这里是七楼,要是跳下去…先不谈摔死不摔死这个问题,如果被人看见,会不会误会她这又是闹自杀。
舒央撤掉屏蔽,侧耳听了听门外的声音,似乎家里没人。
舒央的视线落到了寄体用的别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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