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谨遵皇上吩咐！”

陈圆圆是见过一任皇帝的，又在田贵妃的父亲，那么显赫的权贵之家待过，更在吴三桂这样的枭雄的家里为妾。见识自不一般，所以，说话客气至极，真正的礼貌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举止有法，仪态谦谦。

“皇上，您问陈夫人话，小的等人到外面保护！”身边的几个大内净军，相当争气，尤其是秦清，格外懂得皇帝的意思，皇帝对于女人的态度，他们能够一眼看出，这绝对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所以，他们很是知趣儿。

张由松没有理他们，象征性地摆摆手。

陈圆圆侧着脸儿和皇帝应对，见皇帝的随从都出去了，自然是冰雪聪明。知道皇帝有什么秘密要说，总不能给自己的女仆们也来搅和，很小心地说道：“阿红，你们两个到厨下做些酒菜来，待会儿给皇上御御风寒！”

“遵命！”两个大气都不敢出的女仆，虽然俏丽非常，也都如释重负，巨大的压力使她们在奔驰出来的时候，几乎是如获大赦，阿红甚至摔了一下，狼狈不堪。

张由松莞尔一笑：“吴夫人的女仆，甚是可爱啊。”

“多谢皇上垂问，这两名女仆，确实清新可爱，甚得奴婢的欢心。”也许是外人都出去了，这空旷的小小屋子里。失去了那么多人的监督，因此，她的表情也自然了很多。说到女仆，甚至，呡了嘴唇，忍不住笑。

张由松这才转脸对她，再次正视，这一正视，看得陈圆圆急忙低首，不过，她低首之后，却赶紧抬起来，对着皇帝甜蜜一笑。

张由松能够读懂得她的意思。低首是为礼貌，女子的谦逊，地陌生的，非夫婿男人的避让，而再次抬头微笑，更不是挑逗，也是出于礼貌，毕竟这是皇帝，是上级，是天子，尊贵异常，自己是下人，对于皇帝的到来，应该有所担当，笑笑表示善意。

一笑倾城，再笑倾国！

不知道这陈圆圆是不是张由松心底最钟爱的类型，反正，张由松觉得，自己跟她，一面之缘，就有说不出的亲切。相比之下，李香君，寇湄儿，顾横波，张丽华等人，都显得略微不足，到底哪里不足，他一时也说不清楚，按说，寇湄儿，顾横波之流，都是妇女人家，并不缺乏妇人的妩媚，可是，跟陈圆圆一比，都显得逊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