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罪臣恳求皇上,惩罚罪臣,罪臣心里,才能稍微安分些!”
史可法的态度,几乎是整个大明留守臣子们的心态。军事统帅徐允爵,也跪在殿下,不敢抬头,当张由松点他姓名时,他一个劲儿说:“臣死罪,臣死罪!”
这帮人确实笨蛋,有军队,有最先进的武器装备,有大明都城的最高权利,居然被人家马士英,阮大铖等全部给抓了?
这些大臣,还是很强硬的,坚决不从叛乱,而他们的名声太高,马阮二贼又不敢杀害,只能无限拘禁,另外还有一批大臣,在人家的胁迫下,被迫做了伪臣,现在,都在那边跪着等皇帝处分呢。
其实,这帮人的真心,并不惧怕,因为他们听到了皇帝的处理意见,知道要从宽,所以,一面痛哭流涕地表示忏悔,一面将自己如何被迫的情况讲了出来。
凡是真心跟马阮二人干的,知道皇帝是个精明强干的人,眼里揉不得沙子,早就窜了,死了,这帮能来的人。都属于当时骑墙的家伙。
“哈哈哈哈!”张由松在沮丧沉闷的气氛里,忽然哈哈大笑。
群臣惊骇,莫名其妙。甚至猜测,皇帝是气极而笑,说不定,立刻就有人倒霉了。
“吃一堑,长一智!经过这一场大事变,诸位文武大臣,一定能够清醒起来,坏事也是好事嘛。,”张由松向群臣表示,自己处理此事的原则是,从宽发落,任何人,只要放下武器,都可以保住性命。他还讲述了原因,此事一结,所有的叛乱势力遭受沉重打击,再也无力反抗了,只有从宽,才能够迅速安定人心。
讲了很多好话,对沦为阶下囚的笨蛋大臣们,进行了一番慰问,勉励他们好好干。
马阮卢李四人,是叛乱的主心骨,潞王则是名义上的共主。对于如何处理他们,张由松征询了大臣的意见。这一回,大臣们都牛叉起来。
“皇上,除恶务尽,此前,就是因为皇上仁慈,对于马士英,阮大铖,李本深等的处置太过宽容,这些人,不思悔改,把皇上的善良皇恩当成了软弱!”
“应该将大逆之人,明正典刑!”
“潞王为首恶啊!必须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