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是周王家的,王爷现在落难,人也不见了,小世子在北京被满清扣押,生死不明,所以,臣觉得,应该及时寻找这批宝物,归还国家,否则,一旦有不良者觊觎盗窃,将成一大损失,再若那些贼人以之为根基招兵买马,又是祸国殃民!”
“好!那,周王府是不是天下最富有的王府啊?”张由松被可能的王府藏宝震撼了。
“不不,是福王府,是洛阳皇上的家里。”
“啊?你,你胡说嘛。”张由松恍然大悟,对对,老福王是爹的宠爱小儿子,倍受呵护,奖赏众多,本来,在某生身母亲某贵妃的搀和下,是有机会问鼎皇位的,失败的代价,就是财富的赏赐。
“洛阳王府的东西,都遭到李自成贼军的洗劫一空了。”张由松知道这一层,失望地说。
“那也未必,皇上,您当时为世子,也早早封了归德王,所以,对于洛阳王府的事情,未必就知道多少,臣在河南任职,对洛阳王府的藏宝,也有耳闻,应该是福王爷在城破之前,已经吩咐家仆,将财宝都隐藏起来了。至于隐藏什么地方,臣就说不清了,但是,有一点儿可以确认,李闯贼人,进城以后,威逼老王爷缴纳财物,老王爷大骂贼人,拒绝交付,这才遭遇贼人嫉恨,惨遭毒手。想来,皇上洛阳家的财物,当能保全,据说,李贼在洛阳将王府都挖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挖到几个,倒是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地道,可是,挖着挖着,太深太长,真假难辨,贼人又被我官军追逐,不得不离开,想来,洛阳王府家财物,还都健在!”
“健在?”张由松善意地讥讽了一句。“那好吧,朕以你为开封洛阳财务专员,负责两王府的宝藏挖掘工作,希望你能不遗余力地找到,哦,还有,所有两王府的建筑什么,你都可以打动,但是,朕警告你,所有挖掘的财物,都是国家的,要充公为军费的,你自己么,要知道点儿分寸!”
开封城里,风沙很大,地面平坦,又没有什么风景名胜,一座破铁塔,乌七八糟的,孤独寂寞,只会添加人的烦恼,所以,张由松很不喜欢。闲话了两天,张由松正准备亲自上阵去参与财物寻找发掘工作时,有一群人来了。“皇上!”
“啊,连庄主!泰山大人?”
“不敢,皇上,小人不敢,不敢啊!”连庄主小心翼翼地看着张由松:“草民将小女送到徐州军营,却知道皇上已经北来,不得已,赶来这儿了!”
面前跪着的人不少,多是乡巴佬,可是,一个个健壮精神,而那个花蕊姑娘,则跪在最边缘,不敢抬头。
尼玛,人家送闺女给咱玩了啊,这热诚,这忠君爱朕之心,苍天可鉴啊。
张由松略微有些感动,再说,身边恰好没有女人,于是,将大家搀扶起来,询问了情况,既然这些人都想投军,就成全了他们,给自己的老丈人安排了一个游击将军的军衔,其他几个村人,也有小队长,百夫长一类的,使它们加入军队等等。
事情安排好以后,张由松就将其他人支了出去。“花蕊姑娘?你想朕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