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坐了:“老庄主啊,鄙人不胜酒力,想回去歇息一会儿。诸位高朋继续喝!”
老庄主开始还笑容可掬的,听他说完,有了些愤色,“你说什么?庄主?”
周围的老人们纷纷责怪张由松。
“孩子啊,你傻!既然答应了亲事,就该改口了,你该叫庄主爹的。”
“是啊,该认爹啦!”
“嘻嘻,姑爷呀,真有你的,怎么能叫庄主?太见外了,该叫爹,看你也温文尔雅,是个读书人模样,又听说你经商丝绸,是个有阅历的,怎么这么不懂事理?”
几个上年纪人一将,张由松只能苦笑,看着老庄主,只见他满脸期待,就犹豫起来。
“放肆,你敢让龙,张大爷叫你爹?你也真敢!”一边儿,秦清见张由松犹豫,以为他不高兴,顿时义愤填膺,上前拦截着。
“是啊,你们真是瞎了眼睛,怎么敢托大?”海大富也帮腔。
屋子里有好几桌子呢,大家一听,都傻了。面面相觑啊。
“喂,怎么了?我们家庄主的闺女不是要嫁你们家的大爷么?”
“是啊,你们说什么啊,当姑爷的在老泰山面前不叫爹叫什么?”
“看你们年龄也不小了,说话怎么这么糊涂?”
所有的人都愤怒了,纷纷责备。
张由松急忙拦截了大家,“别别别,是我不对,我该改口的,我的两个属下,知道我向来尊贵,不肯折我的面子,所以请大家多多原谅!”
“你向来尊贵?”大家又是一惊,随即,有了些不屑,一个老头子很是不快,低声道:“你一个贩运丝绸的能有什么尊贵?哼,太不把我们庄主放在眼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