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快,我,我起来吧!”她将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敢看他,也不敢乱动,只是哀求一般说着。
“嘿嘿,起来吧!”想到她刚才的惨嘶,张由松心生愧疚,迅速穿了衣服,又帮助她穿衣服,她窘迫得脸色绯红,死活不让,就是她自己穿衣服,还要张由松非得扭曲身去,不能偷看。
越是这样内涵保守的姑娘,越是能够激发人的探求和关怀甚至邪恶的意思,张由松故意捣乱,先是转身,后是偷看,把她气得几乎哭了。
草草穿了衣服,她转身要走,被张由松一把拉住胳膊:“喂,怎么是你啊?我开始一个人睡着?”
“我,我,我也喝醉了!”那闺女满脸通红,半天才说道。
“你也喝醉了?”
“嗯。”
“那怎么样啊?”
正说话间,忽然外面脚步声声,老庄主等几个人赶来,前面的是两个老妈子,老庄主一见张由松,再看看闺女,顿时大惊!
“花蕊?你怎么会在这儿?啊?你,张哥儿,你,你们?”老庄主气愤地怒吼道。
“怎么了?”张由松在自己身上寻找着不是。
“你把我们家的花蕊怎么了?”老庄主愤愤不平。
张由松联系到此前他的联姻要求,已经明白,不是多惊慌:“没有啊,她是花蕊妹妹啊,挺好的啊,”
两个老妈子上前,小心翼翼地告诉张由松,这是人家闺女的绣楼,“官人老爷,是您的不对啦,您怎么闯进了人家小姐的闺房了?”
张由松当然尴尬,也就承认了不对,“对不起啊,鄙人酒后失德,乱闯乱走,真对不起!还请诸位多多海涵。”
老庄主脸色一变:“说得轻巧,什么酒后失德?我好心好意地待你,好酒好菜伺候,谁知道你这样对我?”说完,跑上前来,问他闺女情况,他闺女红着脸儿,先是不吭声,接着,就开始抹泪。
“啊?他看你了?”
“他动手了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