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久,这帮人就赶赴到淮安城南面三十里的一处村镇中,隐藏的刘良佐正在温暖如春的窝棚里抽着旱烟,拈一搓儿褐黄色烟丝儿,塞进竹烟管中,点燃,冒着青烟儿,吧哒吧哒地抽着,闭了眼睛美。
两千余名士兵,挖掘了长壕,潜伏在内,外面,则遮掩了棚架,再铺垫上柴草,外面根本就看不出这里能有什么东西,可惜的是,虽然此工事早就准备,还是有重大的漏洞,水土太浅,地面阴湿异常,害得许多士兵叫苦不迭。
刘良佐计划在此地偷袭北上的明军。
在这里,刘良佐接见了受伤的骑兵军使,一番问话以后,惊恐的是这位牛皮叉叉的爵爷。“李成栋已经败了?啊,真的假的啊?”
“真的,”
“真的?”刘良佐眯着眼睛上前,装作漫不经心,突然拔出了军刀,压在这军使的脖子上,想了又想,觉得这里不够邪恶,干脆一扭刀锋,搁置在人家的命根处:“敢对本爵爷撒谎者,死!”
这军使无奈,只得将更详细的事情讲了。
刘良佐目瞪口呆。
“李大脑袋居然打不过史可法那个熊包?尼玛,你骗谁啊?史可法算个屁啊,一个文人,酸溜溜的读书人啊,怎么也会带兵打仗这么牛?你们李成栋的手下,不是精兵强将很多吗?老李是高杰手下最强的大将啊,怎么这么差?两万多人是闹着玩儿的?就是躲避在城头上往下砸砖头,也能把史可法的兵砸死十万人!”
刘良佐要问军使,史可法使用什么伎俩成功的,军使则苦笑:“喂,刘爵爷啊,您真不知道假不知道啊,史可法守南京城,北面杀过来的是皇帝大老爷!”
“啊?皇帝亲征?”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