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来,这些拐骗妇女的家伙!”百姓们的将拳头一亮,非常迅速地包围了家丁。
四个家丁根本没有这些人放在眼里:“喂,你们干吗?这是阮府,我们是阮府的家丁,你们太放肆了!”
还在辩护和强硬的家丁们,甚至将腰刀抽了出来,威胁骑兵,威胁包围的百姓们,在他们看来,几个臭当兵的,几个破老百姓,谁敢和当今皇帝的大红人,兵部尚书,新晋的内阁大臣过意不去?他不是找死吗?
“滚开!谁拐骗妇女?刁民!”
“你们想找死吗?我们是兵部尚书大人的手下!你们算哪根葱?”
话音刚落,就听那几个虎视眈眈的百姓们叫嚣了起来:“官兵大爷,听到了没有,他们阮府的家丁就可以拐骗妇女啊,他们承认了啊/。”
“是啊,军爷,您听,您看,这不是事实吗?”
“嘿嘿嘿,”骑兵的小军官一阵冷笑:“还真不用说,也真不用看的,人赃俱获啊,这逃跑的小娘子就在这儿,还穿着你们的衣服,说,你们刚才把她怎么了?”
“啊?”几个百姓,尤其是一个身强力壮的百姓,还穿着新郎衣服的百姓,走上前去,扯住了姑娘的胳膊,先将她的家丁帽子扯掉,然后再扯掉了她的家丁外套衣服,只见里面的衣服已经光溜溜儿,什么也没有了!
“啊?你们,你们把她,把我新娶的,还没有暖过床的小娘子的衣裳都剥了?”新郎怪叫一声,哭了起来。
“军爷,还不动手?”
在百姓的煽动下,三十名巡逻的官兵将他们包围了,接着,毫不犹豫地逼上来,将他们武器缴获,人踹倒捆绑了。
“冤枉,冤枉,救命!”
“阮老爷,救命啊!”
几个家丁刚喊出半句,就脑袋上一沉,失去了知觉。
等这些家丁们彻底地苏醒过来时,已经在某处的一个阴暗恐怖的屋子里,数十名手执水火大棍的公差站立在两边,深深的房屋里,很是古怪,既象是长走廊,也象是公堂,噗!一瓢又一瓢的冷水,兜头泼来。
“饶命,别泼了!”家丁们被捆绑着手脚,死猪一样艰难地跪着,几个家伙狠狠地按着他们,一面继续泼冷水,深秋季节啊,谁受得了?
“说,你们为什么拐骗良家妇女?都拐骗过几回了?”当堂一名官员,将惊堂木一拍,威严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