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动员了很久,黄道周才将思路转移到寻找方法的问题上。想了半天,他都没有方法。
“黄爱卿啊,你是被阮大铖吓坏了吧?”张由松善意地讥讽道。
“确实,这事情确实不好办理啊!”
也许是这句玩笑话,黄道周的紧张情绪缓解了一些,脑袋瓜子好使了:“皇上,目前啊,先不要乱动,更要注意保证机密,不能透出任何蛛丝马迹,办法要慢慢想,迟早,臣都能给皇上想出一个好办法,将这个大盗祸害扳掉!”
张由松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是个好人,是个亲信,诚实,就是智商不够高,道德品质不够低。
“朕看,没有时间了,必须在三五天之内就整理好证据,然后,将这个家伙揪出来。”
“为什么这么急?”黄道周的脸色白了。
张由松将清军即将南下的事情讲了出来,虽然这是历史上的真实,他在讲的时候,还是添枝加叶,弄了许多证据,黄道周一问,他就找借口给锦衣卫,说情报如何如何,肯定是真的,搞得没有情报来源的黄道周,只能连连点头。
“皇上,既然满清靼子即将进攻我朝,我朝又有这几个祸害在内里乱着,必须铲除,微臣就给您想一个法子,将这些家伙除了!”
“说!”
“无中生有,颠倒黑白!”
黄道周将对策讲了,完全是捕风捉影以后,使用下三滥的方法去诬陷阮大铖,反正,他一定有的事情,既然不好查,就好好地弄虚作假,给他硬套上罪行!
张由松看了看黄道周:“你早先为什么不说啊?”
黄道周一脸愧疚:“此为非常之法,微臣实在是不能越轨,既然为国除贼,为皇上效劳,微臣也就不讲究那么多了。”
“好!”张由松上前,抓住了黄道周的胳膊:“黄爱卿是好样儿的,朕甚是高兴,朕从来不会轻易冤枉一个臣子的,可惜,那个阮大铖,辜负了朕的美意,暗中居然和满清相勾结,是可忍,孰不可忍?又买卖官爵,祸害朝廷制度,此贼不除,国无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