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铖并非平庸无能之人,论起诗词歌舞的才华,估计在大明朝都是首屈一指的,他写的歌词,首先在自己家里的歌舞班姑娘演唱,然后就能迅速地传播到外面,尤其是秦淮河上,风靡全国,不过,阮大铖是那种聪明过头,卖弄太多的浮华才子,相对而言,侯方域的厚实才是她的理想目标。
“继续讲啊。皇贵妃,朕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张由松循循善诱地鼓励着,一面将她抱得更紧,以示恩爱。
见皇帝根本没有责怪她弄假成真,欺君的大罪,李香君在感激之余,也将自己所知的情况尽情地讲了出来。
第一,马士英和阮大铖要她将皇帝在皇宫里每天的所作所为都认真记录在案,随时随地给他们通报,第二,马阮二人的家里,富可敌国,产业多不胜数,而且,多是在南京建都,他们掌握了大权以后开始取得的,也就是说,绝大多数来源不正。第三,马阮二人的势力非常之大,在大明南建以后,他们的私人势力几乎全部得到了提拔,真正的史可法和东林党人,远处于劣势。第四,马士英和阮大铖都没有什么野心,不过是贪婪短势之徒,属于有才的小人。
张由松一面听着她讲解汇报,一面欣赏娱乐着她的身体,对于话题,不时进行点拨,强调,“嗯,说得对!”
两人在龙床上肉袒相拥,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外面有人禀报:“皇上,刘宗周大人求见!”
“皇贵妃,委屈你了,现在,你先躲避着,朕去见见刘宗周!”张由松急忙穿戴。
李香君也急忙给皇帝帮忙,整理了衣服,她自己看看来不及,就将被子一裹,躺了床上。
张由松打着哈欠,出来迎接刘宗周,请进殿里:“说吧,刘爱卿,您有什么事情啊。”
“皇上,那些官员,正在整顿,已经有人体力不支,当场昏倒在地了!”刘宗周忧虑地说。
“几个?”
“七个。”
“那好,凡是体弱多病的,立刻每人发一百两银子,送回家里休息,以后呢,这管身就免了!”张由松坏笑着说。
“嗯,皇上原来早有预谋啊,臣多虑了!”
“那马士英和阮大铖正在做什么啊?比如,对待这种轮训的态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