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歇息吧,老奴来!”秦清见皇帝如此激动,很是恐惧,如果皇帝养成了这样暴力的性格,随便施展一下子在他们的身上,他们就受不了。
“不行,朕要亲自来修理这人渣!”
打了一会儿,张由松询问:“说,你的上线是谁?你已经得手几次?侵害过多少无知少女?说,你们把偷盗抢劫的姑娘都卖给了谁?”
“皇上饶命,没有,真的没有啊,草民就是一个人!也没有得手,没有谁一起,更没有拐卖良家妇女!”
张由松已经打累了,这祸害已经浑身上下血淋淋的象斗鸡了,依然哭喊着不说。
张由松当然不信,所以,恼羞成怒:“来人,把刀子给朕,朕要亲手劈了这个胆大妄为的,死不悔改的流氓!”
冯可宗急忙拦截了:“皇上,您歇息着,对付这种歹徒,得慢慢来熬着他!”
张由松点点头,以皇帝的威严和刑讯功夫,不能征服一个罪犯,让他很有挫折感。
“皇上,您都想要知道什么?”
“第一,这狗贼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第二,他用什么手段,朕要详细过程,第三,他的同伙都有几个,具体的名字,第四,最为关键的是,他有没有盗窃过良家妇女,将这些妇女都盗卖给了谁,特别注意,那些官员牵连案件的!”张由松交代道。
“皇上心思严密,实在英明,臣等一定努力,撬开这货的嘴巴!”
于是,张由松坐在一边观看。
冯可宗得到了皇帝的明确指示,采用了残酷的刑罚,一一在这祸害的身上施行。
张由松趁机也开了眼界,明白所谓的满清十大酷刑,其实也稀松平常,大明朝的锦衣卫队,才是真正的酷刑拥有者,是名副其实的酷哥。
什么叫老虎凳,什么叫大吊,什么叫醋溜白菜皮,什么叫滴蜡焚身,什么叫龙虎闹,至于针扎小jj,灌溉凉水踩肚皮之类,都显得小儿科了,反正,没有多久,就把这祸害折腾得差不多了。
“皇上,饶命!饶命!”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流氓只剩下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