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老奴知道,所以,很久都没有打搅皇爷的雅兴!”秦清洞察地笑着,往旁边一鞠躬。
张由松有些失望,秦清一来,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和两个陌生的小宫女肆意调笑的乐趣再也不会有了。
果然,秦清一说话,那低沉有力,又阴凉恐怖的声音,就让俩宫女找到了熟悉的环境和人,“谁?你们到底是谁?”
那个宝蝉妹妹,伶俐牙齿的主儿,也上下牙齿直打架,“是大总管吗?”
“嗯,是我!”秦清慢悠悠地说着,加了一句:“皇爷在此,还不拜见?”
“皇爷?”俩丫头顿时僵住了。
张由松扭头走了,很快,有步辇潜到身边,将他搀扶抬举,一直送到乾清宫中,辉煌的蜡烛灯光中,精美的膳食摆得满满的,二十多名宫女和太监,正伺候在一边。
张由松坐了,任由执膳宫女将尝试过的佳肴端到跟前,然后,一一享用。
一个勤俭节约的好皇帝,在海水一样汹涌的银子大潮面前,也忍不住恢复了当年的排场,数月之内,就从富豪和官员们手中搜刮到了近亿两的银子,足够他挥霍好几年了。
红姐姐和宝蝉妹妹,都被秦清的随从押解到位,毕恭毕敬地跪在一边儿,大气不敢乱出。
吃了饭,别人都退下去了,张由松等待着热水盆,秋凉季节,习惯了洗澡的他还是不能割舍。
“万岁爷,饶命啊!饶命啊!”宝蝉妹妹惨白着小脸儿,突然磕头如捣蒜。
“嗯?怎么了?”张由松惊讶地看着她:“你丫头的胆量不是很大的吗?”
“万岁爷,您饶恕了奴婢吧,奴婢来生就是作牛作马,也要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饶恕?哼,”张由松走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今年芳龄几何?”
“万,万,万岁爷,饶命!奴婢今年虚岁十六。”一个刁蛮泼辣的猛妞儿,这时候居然浑身颤抖,气若游丝。
“万岁爷,您饶恕了奴婢们吧,奴婢们适才在殿外不知是您,所以才大不敬!万岁爷是千古罕见的明君,求您饶恕啊!”小红姐姐再也不见了念佛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