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六部的主官，尚书和侍郎，内阁的主官，都在哪里呢？”张由松问。

“都在外面，也等待着皇上召见呢，不过，他们在皇宫的另外一头等着。”

张由松吩咐，将内阁大臣和六部主官先招集进宫，商议对付外面官闹的事情。

很快，通过侧门，这些官员都进来，基本上是朝廷的主要台架子。

张由松盯着这些大臣的脸，而大臣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一眼不发。

“今天发生这事情，诸位以为如何？”

没人敢吭声，数千人大闹皇宫外面，先是静坐示威，现在已经开始喧闹，甚至叫骂了，严重程度是大明历史上从来没有过的。

“你们说，这事情到底是如何发生的？”

没有人吭声。

张由松冷笑，然后点名。

“马大人，马爱卿，您是文班第一，也是大明朝臣之第一人，此情此景，你第一个发言，当之无愧吧？”

马士英点点头，拱手道：“皇上，臣惭愧，事情演变到如此情景，实在是臣等没有预料到的，臣也曾经派人到他们面前劝导，苦苦哀求，可是，他们已经入了心魔，就是不肯听从啊，皇上。”

“朕问你原因。”

“这，微臣愚昧，一时还没有想清楚这前因后果。”

不说就是说了，不明前因后果？这不是讥讽皇帝吗？不是因为皇帝的新政策吗？

张由松心里把他一百代的祖宗都次奥了。可是，脸上却不能有一点儿的反感：“马爱卿整天为国事操劳，甚为辛苦，此事么，就烦劳史大人来说了，史爱卿，您以为此事萌发原因如何？”

史可法一脸郁闷，只好将整顿官员的皇帝决策作为直接原因。

每一个大臣，都在皇帝的追问下，说了一些原因，有些是真实的，有些是应景的，有些是遮掩的，不一而足。

“好了好了，朕知道了，那么，该如何化解此一危机？”张由松将核心问题提了出来，温文尔雅地看着群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