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上前,将他搀扶起来,又将金声桓搀扶起来,还将欧士元也搀扶起来。
“三位,一个是襄樊左大帅的公子,少年英雄,一个是朕的结义兄弟,更是英雄了得,还有一位,朕也知道了,是左大帅的身边活诸葛亮,都是大才啊!朕真想去郊外一百里迎接!”
“嗯?”左梦庚和金声桓,欧士元面面相觑。
“朕于六大藩之中,最为看重的就是左大帅,本想到襄樊亲自巡视,奈何诸多事情缠身,无法成行,可是啊,这次朕召集诸藩进京,本来已经说好,要第一个迎接的是宁南伯左良玉的,而且,给襄樊的消息也是最早的,可惜啊,朕却一直没有等到!反而是安徽黄得功将军第一个到来。”张由松讥讽道。“朕一直西望襄樊,等待着顺流而下的船队,却每每失望啊!”
这一说,就是责备左良玉了,本来还很不满的左梦庚,顿时哑口无言了。皇帝对他们期望甚高,是他们不给面子。
张由松当然对左良玉迟迟不来表示不解,对这个大军阀不能以国家为重的狭隘表示痛心疾首,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了。
“皇上,宁南伯身染有恙,无法成行,其实,宁南伯最想自己来,所以一等再等,为的就是自己来,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派遣公子来的!”欧士元急忙辩解道。
“真的?宁南伯身患何病啊?”
“皇上,家父常年征战在外,疾病伤痛缠身啊。现在已经咳血了!”左梦庚忧伤地说。
左良玉有病不假,但是也没有这么厉害吧?老子的锦衣卫队的金牌小密探们可没有白吃饭啊。
“原来如此!”反正呛了小左一把,张由松的面子已经找回来了,就不再深究,反而关心起左良玉的疾病。“看座!”
张由松的热情风度上来了,对左梦庚非常关心,表示要派遣御医生到襄樊给左良玉治病,又询问这些天,左梦庚在船队上的衣食住行,不久就将小左感动了。
“御弟啊,你怎么一直没有消息?”张由松又对金声桓大打感情牌。
金声桓立刻禀报自己回到襄樊以后的经过,最后说:“微臣思念皇上,只是不得机会啊。”
在冷落了左梦庚一顿以后,张由松又如法炮制,开始了一场笼络人心的盛大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