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乖，以后啊，你就是朕的妹妹了，不，你……”张由松又觉得好笑。

“皇帝哥哥？”她仰望起脸来，期待地叫道。

“哎！乖，乖妹妹！”张由松低下头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信手一揽，将她完全抱了起来，在半空中旋转。

“呀，哥哥，皇帝哥哥？你快丢开呀，叫人家看见多不好呀。”她娇嗔地用双手搂住他的肩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摔出去。

抱着她，张由松那种玩世不恭的感觉忽然淡漠了不少，那种当几天昏君就逃之夭夭，绝对不在这儿等死的想法，显得异常渺小卑鄙，如果自己不能挽救大明的危机，不能拯救国家的沦陷，则大明的损失，太多了，象她这样的好姑娘，能有什么归宿？肯定如北宋灭亡那些可怜的宫妃一样，都被清军俘虏，押解到北方，沦为随意遭到祸害的妓人，而江阴，杨州，嘉兴等地的野蛮大屠杀，也会如约而来，横扫美丽富裕的江南之地。

“怎么了？皇帝哥哥？难道是华儿叫您，您不高兴了么？”张贵妃急忙挣扎着滑下来，用手摇晃着张由松的手臂：“皇帝哥哥，如果你觉得不好，臣妾还是叫您万岁爷吧！”

张由松忽然觉得羞愧，万分羞愧，自己这些天都干了什么事情啊？学习点穴手？为的就是控制妇女，随意祸害啊？堕落！

“丽华妹妹，你是贵妃嘛，也就是朕的妻子，老婆，太太了，当然也可以是妹妹啊，以后啊，凡是我们两个人在场的时候，你可以随便叫，不，就是在外人在场，只要你愿意，你也可以叫。而且，也不必臣妾臣妾的了，就直接说我！”

“嗯，”刚一点头，她马上就坚决否定：“皇帝哥哥，我才不呢，我，不，臣妾才不呢，万一哪天皇帝哥哥不高兴了，象对待柳姐姐那样的，臣妾可受不了！”

张由松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好了好了，别乱了，赶紧回去休息，要不，朕忽然心血来潮，还要你伺寝的！”

“啊？不不不！臣妾不堪驱使了！”说着，她花容失色，又聊了几句，匆匆忙忙走了，不过，刚走出几步，又拐回来，在皇帝的脸上亲了几亲，这才蹦蹦跳跳地走了。

望着她的背影，望着她曾经端庄现在格外青春活泼的形象，张由松很是感动，一个女强人，还原成了一个青葱可爱的女孩子，多叫人喜欢？

正在愣着，柔雨进来了，也是低着头，小心翼翼：“万岁爷。”

“哦，柔雨啊，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万岁爷，该洗澡的时候了，”她低着头，非常羞涩的样子。

“哦，知道了。”

她一直用眼睛盯着张由松看，疑惑的眼神里有很多的东西。

“柔雨，你愿意当个宫妃吗？”张由松怜爱地问。无由的，觉得这样的小姑娘实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