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今天，朕忍无可忍了，朕告诉你，这皇宫中的女人，朕想要谁就是谁，还没有一个人敢对朕说个不字呢，朕今天正式告诉你，不管你的破菩萨怎么怎么样，朕只要一句，你今天从不从朕？”

哄骗不了，只有来硬的，张由松装出了气急败坏的样子。

张贵妃眨着眼睛看着皇帝，忽然笑了，仰起长颈来，在皇帝的脸上甜蜜地亲了一下：“万岁爷，今天，臣妾肯定给你一个答复，但是，你忘记了，臣妾今天来，不是为了儿女私情，而是为了看望母亲的疾病，您先说说这事情啊，万岁爷，您不是说了，臣妾的母亲，疾苦是您的岳母吗？哪里有岳母生了病，不去尽孝道，却还在这里念念不忘儿女私情的？”

“那好，朕现在就答应你，愿意立刻准你回家省亲！”

“啊？真的，那，现在臣妾真的可以就走了吗？”张贵妃喜出望外。

“而且，不光是你，朕也去，要瞧瞧老岳母嘛，朕还得买了东西去呢！”说着，张由松向她讲述了出宫的具体打算，因为不想违背朝廷的规章制度，所以，不计划惊动朝庭，不搞很大规模的排场，只有数人，偷偷摸摸地走。

“那不行啊，万岁爷，臣妾贵为贵妃，这么溜回家里，有失体面，知道的，肯定会说万岁爷心疼臣妾，爱护臣妾，不知道的呢，还以为臣妾是被万岁爷赶回娘来呢！”张贵妃认真地说。

“朕也去呀！难道朕去你们家会丢了你们家的面子？那好，朕不准你了！”

“啊不不，万岁爷，臣妾很乐意，只要万岁爷肯带了臣妾一起，臣妾实在是高兴！臣妾的父母见了，也一定高兴得很！”

“朕要带你出宫省亲，得有条件的。”张由松图穷匕首现。

“行，万岁爷，您不管说什么，臣妾都答应，就是要臣妾的命，臣妾都不吝啬！”

“真的假的？”

“真的！”

“那，你在佛祖面前发誓！”

“好！”

乾清宫里有许多的佛像，尽管大明一朝，皇帝多信仰道家的鬼话，于佛家并不隔绝，中国文化本就是儒释道三位一体的融合。

很快，张贵妃就叫宫人进来，请了如来佛像，然后低头跪拜，默默地念叨了几句话，又叫请回，斥退了宫人：“万岁爷，臣妾已经在佛祖面前许愿了，您该带臣妾走了吧？”

“嘿嘿，你说，佛事祖如来大还是菩萨大啊？”

“当然是佛祖大啦！”

“那如果佛祖和菩萨之间有了冲突，谁听谁的啊？”

“当然，这，这不可能啊，如果真的那个，当然是佛祖有理啊！”张贵妃老老实实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