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阴森森凉嗖嗖的,让外面走了半天的张由松一阵清爽,屋子中间用铁栅栏拦截着空间,一个年轻人躺在干草丛中休息,手里脚上都戴着铁镣,刚刚推开门时沉重的声音,将她惊起来了。“皇上?”
“嘿嘿,袁巧琳啊袁巧琳,你住得还习惯吗?”
“呸!你个昏君,把人家锁在这黑不咙咚的破屋子里干吗?要杀就杀,要剐就剐,本姑娘绝对不皱一下眉头!”
张由松欣赏着她的面容,因为这些天困在屋子里,更白嫩了,因为有他的要求,看守还算照顾,随时随地有宫女来伺候,给她换洗衣服,所以,穿得干干净净,给人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
“瞧瞧,还是昏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张由松将所有太监都撵出去,一个人站在栅栏前。
“怎么不是昏君?”
“昏君?什么是昏君?有我这样帅的昏君吗?”
“你!”
“嘿嘿,”今天,明着就是无聊,来找你娱乐娱乐的,“还有,对待犯人,有朕这样温文尔雅,热情接待的吗?”
“哼,把人家困在这里,不放也不杀,你是何居心?”
张由松欣赏着她雪嫩的皮肤,想象着苏东颇先生“有妇颜如雪”的诗句,用手指在铁栅栏上弹了弹:“喂。姑娘,住得还习惯吗?”
“人家问你,为什么一直关着?”一气愤,这妞儿呼吸急促,小胸脯颤栗得厉害啊。
“想泡你啊。”
“泡我?什么泡我?”这妞儿一脸迷惘。
估计这词汇儿还没有进入寻常百姓家,张由松也不解释:“想通了没有?”
“谁想通了?有什么可想的?你就是昏君,本姑娘就是要杀你!”
现在,她已经承认了姑娘身份,那种刁钻野蛮的气焰还在。
“哎,闺女呀,何苦呢?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要杀你还不容易啊?可是,朕在思量,你既然自称是忠良之后,受到小人的蒙蔽,实在可怜,朕不忍心杀你。只要你承认罪行,表示翻然悔悟,朕即不杀你!”
“行!不杀你!”袁巧琳沉思默想了一会儿,终于认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