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真乃是旷世的英主啊!”姜曰广死活不让搀扶,象打架似的强行跪到了地上:“为皇上效力,微臣躬逢其盛,深感荣幸!”
将他拉了起来:“姜阁老,你的讲解简明扼要,切中要害!朕非常喜欢,不知道以后朕时常叨扰您,您还有否耐心?”
“有有有!微臣怎敢怠慢皇上,皇上尽心理政,是大明的福气,微臣敢不尽心竭力?”
“好!那,以后你就是朕的师傅了!”
“不不,皇上,老臣不敢当,不敢当!”
张由松又提起了一个问题,皇帝一般都有侍讲,帝师什么的,为什么自己没有啊。有了问题自己实在苦恼。
“皇上,我朝新立,自然来不得设立侍讲侍读之官,即便有此等官位,也是……”他打住不说,似有忧虑。
“哼,是不是被那些勋臣子弟们占了岗位,尸位素餐?”
“这?嘿!皇上英明!”
张由松吩咐立刻传膳,款待姜曰广,然后,还叫了新近选择出来的才人们表演宫廷歌舞,在蜡烛的迷蒙辉煌里,宫人的翩翩舞蹈,让人如痴如醉,但是,姜曰广老头子一直毕恭毕敬,目光端正。
送走姜曰广的时候,张由松亲自走到殿外,把个姜曰广感动得热泪盈眶:“皇上,以后微臣如有不预,可请高弘图代为职责。”
“好!”
“皇上,您该洗澡休息了!”芝若等人小心翼翼地准备好了一切,敦促他就位,张由松看看她那紧张的脸色,也没有多说话,反正,当皇帝和当家庭主男是不应该相同的,家庭主男可以宠着媳妇儿,可以委曲求全,但是,当皇帝绝对不能那样低能。这是他这些日子的感悟,其实,他得知柳含烟在背后称他为昏君的时候,内心世界是非常震惊的,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
洗澡以后,他坐在床上,翻着那些奏章,继续阅读学习,同时,用毛笔将自己的感悟和心得,一一记录在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