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多嘴!”张由松恶狠狠地瞪了秦清一眼,算是严厉地警告:“太监诸人,不得干预朝政,更不得干预内宫事务,这是洪武太祖的明训,你难道要僭越?”
今天,张由松就是立威,所以,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能妥协的。
秦清吓得脸色苍白,皇帝今天的举动,太过嚣张,让他闻所未闻,只有赶紧闭嘴,心里还挺委屈呢。
“柳含烟?你给朕跪下!”
柳含烟赶紧转回来,小心翼翼地跪了,将头低得不能再低。
“你今天,亵渎朕的权威,属于大不敬之罪,秦清,你说,按照大明的宫律,该怎样处置她!”
秦清懵了,哪里有什么大明的宫律?大明不是刚恢复一个月光景吗?以前的规矩,怎么能算?再说,他不能随意表态,否则,将来出了什么事情,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秦清,你是白痴吗?”
“皇爷,恕老奴无知,老奴实在糊涂,没有记住!”
秦清非常滑头,总算为自己找了一个合适的理由。
“那好,你滚开!等朕处理完了柳含烟的事情,再来跟你算帐!”张由松怒吼道。
“是!”秦清满头大汗地逃了出去。
见皇帝的亲信秦清今天,都遭到了痛斥,柳含烟再也不存对皇帝的“腐蚀”期望了,“万岁爷,臣妾知罪了。”
“说,你怎么自请处分?”
“臣妾自请,自请,”柳含烟一赌气,居然说:“自请死在万岁爷面前!”
“住口,柳含烟,你还在狡辩,还在朕的面前放肆!你要死在朕的面前?你什么意思?”
“万岁爷?”又哭了。
张由松的心里,乐开了花,哼,我就不信你,依靠着美貌,对我欲擒故纵地玩耍,“别哭!这巍峨庄严的皇宫之内,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那,万岁爷,臣妾求您,让臣妾到宫外一死,以赎前罪吧!”一个鲜嫩的祖国花朵儿,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委屈呀,几番观察,见皇帝不象是开玩笑,顿时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