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谣言的处理,张由松的态度是,坚决地要查,但是,不是查验谁发表的,谁在说,而是对照着人家讽刺挖苦的内容,去查找自身的不是:“诸位大人,爱卿,民间谣言,正是民心的一份晴雨表,乃是民间对我朝政治的看法,认可程度,所以,我等切切不可操之过急,严厉压制,须知,压之愈深,将来溃败之时愈急,正如我朝许多弊端积累,才导致农民们失望,甚至起兵反叛,我等只可疏导,不可强压。”
张由松一说罢,史可法和刘宗周,姜曰广,高鸿图等人,顿时喜不自禁,纷纷向皇帝道贺:“皇上圣明!”
“好了,朕目前要查办两件事情,一,官员腐败问题!就是民间谣言关注的地方,我朝官运亨通者到底有多少?数目有多大,财政能够承受,第二,朕要断了宫内宫外的消息走露的问题,保护皇宫的安全。听着,朕要注意的事情,你们也注意着!”
“是!”
下来以后,张由松立刻回到了宫中,将马士英找了来,详细地问他关于谣言的事情,因为是两个人,说话就很坦然自若:“马大人啊,你是在找朕的难堪呢,还是找史可法的不是呢?”
“皇上,微臣都不是啊,微臣只是据实禀报。”
“非也,朕不信,鬼都不信!马士英大人,你自己说!”
“这,微臣确实觉得,有人在背后捣乱!讥讽朝政。”
“谁?”
“不是东林党,就是复社诸人。”马士英愤愤不平地说:“这些人,整天唱着高调,冷嘲热讽,自以为天下才华,都在自己,以清流自居,对朝政措施,无不批评,臣以为,没有他们在背后的指使,绝对不会有这么嚣张的事情。”
“好了,马爱卿啊,朕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千万不要自以为是,也不要党同伐异,非要将不同的人斩草除根,驱逐净尽,因为,只留下你了,别人恐怕都会跑到对立面儿去了,我们大明总不能把自己的大臣,根基,都拱手送给敌人吧?你说呢,是让史可法在大明这儿给朕效劳呢,还是让他被欺负,排挤以后,不堪侮辱,逃向满清靼子那边儿?”
“这,皇上,士英以为,不可能是史大人在乱,肯定有其他人。”
“去去去,马士英,别在朕跟前捣鬼儿,你是朕的心腹,朕怎么能不向着你?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朕朝堂上就要发飙砍人了!”张由松忽然严厉起来。
“啊?”
“马士英大人,你是大明的中流砥柱,就要有大臣的气度,你这个人啊,才华能力的什么都不缺乏,就是缺少气度,朕给你说,只要你能够容人,那么,你就是朕的头号大功臣,你就是那个房谋杜断,你就是朕,这个说吧,只要大明的事情办理好了,我大明能够富强,将来,朕对天发誓,大明的头号功臣,别人无法跟你抢!朕要封你为一等公的,世世代代都会沿袭下来,懂吧?你如果能够容人,这大明的天下,有一半都是你的,否则,我们自乱了阵脚,那大明的架子塌了,你以为你还能有好啊?”张由松苦口婆心:“如果大明真有了什么不测,告诉你马大人,朕不能有的好,你呢,也不能有得好,你和范文程,洪承畴不同,你是大明的一号大臣,清廷会收留你?告诉你,朕什么都想了,朕只能和你马士英在一条船上共进退了!”
记者,张由松发挥了自己的特长,一张嘴巴,颠倒来去,讲了许多,最终,讲得马士英心服口服:“臣惶恐,今天朝堂上许多话,确实真实,然而,亦有映射和抨击东林之意,微臣有罪!”
“有罪个屁,你马大人是不明白一个小道理,那些明着反对你的人,其实也是你的部署手下,因为,正反对立而生,没有了对立面,你也就不能生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