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哪里?”
“来,我给你擦掉。”
这张精美的脸庞就自己仰望起来,张由松低头吻住,双手猛然一拉,将她抱到了怀里。
“万岁爷,你要把人憋死吗?”
“刚才你应该说奴婢的,没有敢在皇宫大内皇帝的面前自称我的!”张由松吻着她的脸,双手将她半抱起来,那滑腻的皮肤肉体滋味,侵入骨髓。
“万岁爷!”
“你想生小皇子吗?”
“嗯,”
“那好啊,朕给你想想办法,但是,你得听朕的,朕有经验,”
“嗯!”用力地点头。
张由松将她抱离了地面,夏天单薄的丝绸衣服,在薄薄的夜色中,将她的身躯衬托得颇为迷幻,可能是因为地点冷僻,她的眼睛朝着别处张望,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同时,也进一步将身躯埋在了皇帝的怀中。悄悄地问:“万岁爷,抱抱就能生小皇子?”
“能!”
张由松用嘴撕开了她衣服前的结儿,在腰围的束缚,因此迅速绽开,将她象孩子一样地抱起来,欣赏着,抖开了包裹,荷叶般清秀的衣服下,是玲珑曲线的美妙胴体。
“你知道小皇子在哪里生吗?”
“万岁爷,你说哪里啊?”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朕给你种哪里,你就哪里能生,但是,很疼的,你怕不怕呀?”
“不怕!”
张由松吻过她的胸,又将她放下来,在附近干净的条石上坐了下来,“坐!”
“万岁爷的面前,奴婢怎么敢坐呀?”
张由松抱着她坐了,做了些程序上的准备,那娴熟邪恶的技巧,让她迅速地瘫软沉醉。
这么鲜嫩的柔波青草,何不乘一弯小船儿,拄一竿长槔,轻易地漫过?
张由松忽然想起了徐志摩的康桥句子,不禁吟道:“寻梦,撑一支长篙,向青草更青处漫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