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张贵妃一愣，秦清也是一愣。

“是啊，救人，”张由松停顿了片刻：“此次宫廷太监打架斗殴事件，朕开始是极为震怒的，因为，朕的宫人，绝对不能容许其他人亵渎，更不能有下等奴才染指。否则，朕就要以欺君之罪处罚了，欺君罪下，所有与事太监都将被株连九族！自然，祸害之首李良悌也将被族诛，贵妃，你说是不是？”

张贵妃无语，静听下文。

张由松摇头晃脑，“然而，朕觉得事情蹊跷，所以，不惜亲自出马来检测，贵妃呀，你来看看，这李良悌是何等样人！”

龙床上，在张由松手指及处，有数朵梅花朱色。

“万岁爷的意思，她还是处子？”

“然，既然是处子，所谓两帮太监争夺一宫女菜户队食而群架斗殴的事情，就清楚了，实在是两个大太监胡作非为，亵渎朕的宫人。”张由松得出了结论。

一边，李良悌激动地看着皇帝，热泪盈眶。

“哼，就算她还是处子，可是，她和两帮奴才搅在一起，是是非非，污秽后宫，也罪大恶极！”张贵妃迟疑一会儿，又咬牙切齿道。

“贵妃啊，这就是你求全责备了，朕打个比方，如果你要和两个阉货搅在一起，那肯定是你的罪责，但是，李良悌则不然，因为她是下等宫人，受那些家伙的统辖，不得不逆来顺受！”

“可是，她就不能来禀报万岁爷或者本宫？”张贵妃仇恨难消。

“贵妃啊，她进宫廷已经十多年了，朕和你进来才有几天？还有，你难道不知道韩赞周那个阉货权势多大吗？别说普通宫人，就是你张贵妃，就是朕，开始也不放在他的眼里吧？”

“是是，在韩贼猖獗的时候，就是小的也敢怒不敢言啊。”秦清急忙帮腔说。

张贵妃迟疑了半晌，终于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纵然万岁爷要检测她的处子真伪，也不必要这么白昼宣淫吧？您是万岁爷，是大明天下第一人，是真龙天子，怎么也得给大明朝顾和脸面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