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爷，这老奴就不太清楚了，老奴整天跟随着皇爷左右，哪里有那么多闲暇管这些？况且，这些事情也不归老奴管啊，尚可才是主管，以前是韩赞周的手下。”

张由松很感兴趣，吩咐将那名宫女找来，不多时，这宫女就被押解来了，长得果然很出色，而且，显得极为成熟。从那狐媚的嘴型上看，是个淫女。

“你叫什么名字？年龄？此前和那几个太监都有什么瓜葛，仔细讲来！”

一面讲一面哭，这宫人已经心灰意冷，觉得无论如何，都要给杀掉的，讲完以后，跪在地上，头如捣蒜：“万岁爷，看在奴婢在这南京皇宫呆了十五年的份上，给奴婢一个痛快吧！”

三十岁的大龄女青年？难怪忍耐不了寂寞，连人妖都敢用了。

杀？肯定要杀一批的，不杀无以立威严，要是被一群太监们闹腾得睡觉都不安稳的话，老子真是昏君了，老子宁可当暴君，也不当昏君！

杀？这成熟风韵的女人，挺漂亮的，杀了可惜了，再说，三十岁的老姑娘，可怜。

张由松动了恻隐之心，更关键的是，这么漂亮的少妇型的宫女，还真心没有用个啥，宁妃虽然大了些，才不过二十四五岁。

“朕还有些事情不太清楚，那两个太监，都是阉人，如何与你……”张由松回头：“秦总管，这些污秽事情，你们都下去吧！”

“是！”秦清确实觉得皇帝问的问题过于下贱了，又牵扯到太监们的生活，觉得尴尬，得令以后，赶紧带人离开。

乾清宫里，就剩下了两人，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可怕。

“万岁爷，饶命啊，饶命！”宫女往前跪着爬行了数步，苦苦哀求道。“实在不关奴婢的事情啊。”

张由松本来奇怪，这么多的宫人，为什么俩死人妖会争夺一个，现在，听听她的嗓音，看看她的举止神情，确实非同一般，尤其是一双媚眼儿，很粘人。

他的心里痒痒的，因为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人，就算今天钓鱼时那个硬撞上里的小宫女够辣，主动勾引皇帝，实质也不过是无知少女一枚。比自己大的熟女，是什么滋味？有没有宁妃更有技术含金量啊？

“不关你的事情？你自己信吗？”张由松威严地说。

“万岁爷，我，我，奴婢冤枉啊！”又是磕头又是哭，梨花带雨的时候，还不时向着张由松抛着媚眼儿，不，那未必是有意，但是感觉确实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