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感到格外好笑,明明是雌儿的,非要说自己是雄的,所以,他围绕着这伪哥儿转了一圈儿,最后来到了她面前,两眼紧盯着她,“你们都出去吧!”
秦清等几个太监都出去了,秦清临走时,还邪恶地笑了下,最后将屋门关好。
“你。你要干什么?”那伪哥儿紧张起来。
“别怕,别怕啊,你是雄儿的,怕什么呀?”张由松深出手来,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一捏,隔着单薄的夏服,滑腻非常,再看她的脸庞脖颈,无一不鲜嫩生动,白里透红。
“昏君,你要杀就杀,不要罗里罗索,本公子绝对不会投降!”
“知道,知道。知道你不会投降,能够拿命来当刺客的人,全部是亡命之徒,朕知道,所以,朕才不肯叫你死呢,”张由松从边儿上搬了张凳子坐下来,眼睛邪恶地瞅着这刺客的胸脯,一面嘴里流着哈啦子,得意不已。
“恶心!滚开!”
张由松不计较:“喂,哥儿们,说吧,为什么要刺杀朕?”
“没有为什么,谁叫你是昏君,谁叫你杀了爹气死我娘?”
张由松吓了一跳,难道朱由崧这小子真的刚当几天皇帝就乱杀人了?
“你爹是谁?朕什么时候杀他了?”
“我爹袁崇焕!”
张由松顿时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回想到历史的知识,“胡说八道哪儿呀?一,你是不是袁大人的孩子,没人证明,二,袁大人是被朕的堂兄弟,大行皇帝崇祯给杀的,跟朕有一毛钱关系?三,袁大人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报仇啊?累不累?”
“你胡说八道!杀父之仇,永世不忘,就算崇祯那狗皇帝死了,也得轮着你们朱家狗皇帝来偿还!”伪哥儿刺客大声咒骂起来,一嘴银牙,碎碎的,看起来格外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