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锻炼了一会儿,就去洗澡,炎热酷暑季节,在皇宫大内的人工模拟的河池里泡澡,确实很舒服,泡到了正午,再吃饭,然后,就是午休时候了,正想将怜香叫到寝宫里来再玩玩游戏,忽然想到了昨天逮捕的三名刺客,对,该出去审讯下了。
秦清应招而来,立刻领着皇帝往御花园方向去,“皇爷爷,本来在慎刑司的,现在,慎刑司解散了,居然没有地方关押人犯。”
“抱怨个头,”张由松冷嘲热讽着,这个死心塌地的老人妖,他敢随便开玩笑:“你们是不是嫌权利太小了啊?”
“不不,皇爷爷,老奴只是说没地方关押,没敢抱怨!”秦清急忙辩解。
很快到了后面,不过,却没有往御花园,而是转了地方,东转西转,到了一处阴森的所在,除了几个禁卫军萎靡不振地打着哈欠之外,安静得没有一个人,禁卫军见皇帝亲临,立刻吓得赶紧跪了:“恭请皇上圣安!”
“多谢了,诸位保护皇宫辛苦,辛苦了!”说着,张由松在禁卫兵的肩膀上亲切友好地拍了几下。
“皇上!”禁卫队的士兵激动得立刻哭了。
张由松很是激动,看看这士兵,觉得很有成就感,咱随便说几句好话,拍拍打打,就有这么大的效果催人泪下啊?
进了院子,立刻一股阴森的感觉从四周逼迫而来,在炎热的季节里,给人无由的恐怖,数棵大树荫凉遮蔽,周围一圈儿房屋走廊关闭,也没有什么。
“罪犯呢?”
“皇爷爷请!”
张由松前面,秦清小步跑上前开了门,接着,鞠躬让道,其余跟随着的小太监四人,急忙站到了两边儿。
房间里很开阔,只见那个白面书生正背着双臂,捆绑在屋子中间的一根柱石上,周围还有一道铁栅栏间隔着,房屋上面有天窗,光线很好。
书生抬头,一见张由松就痛骂起来:“昏君!无耻!”
张由松往前走去,走到了栅栏跟前,“喂,姑娘,朕怎么就是昏君了?你拿出证据来,朕当了皇帝还不到一个月,怎么就招惹你这么生气啊?你说出来,朕觉得对呢,就饶恕你,还要奖赏你面刺寡人之疾的功劳,如果你没有证据,跟着别人瞎起哄,朕先不说怎么治你的罪,最起码一条,朕要说,你个大闺女家家,跟着别人乱嚷嚷,不会缺心眼儿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