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由松在她强烈抗议和拒绝再亲近的时候,才悚然发现,自己的胡须太张扬了。如果自己是是历史上那个倒霉又混蛋的朱由崧的话,不该三十六七岁?娘哦,典型的老牛吃嫩草。
“万岁爷,万岁爷,快放开臣妾,放开,万一给下人看见,多不好?万岁爷,听话,乖,快放了臣妾吧!”张贵妃苦苦地哀求着。
“贵妃是朕的妻子,朕难道就不能亲近吗?”张由松打着哈哈,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张由松当然不是仅仅垂涎于她的年轻美貌,天生丽质,更有一层考虑,作为市级政府办公室中枢机关的公务员,他有着天然的敏锐性,只要对于这个美女,必须加大力气笼络,因为,她的背后势力是史可法。
在当时的南明政府中,史是唯一还有些肚量才华和大臣,可惜是不怎么懂军事,最后死在抗清的前线上。但史可法的地位甚高,和马士英一起,是南明帝国的台柱子,要取得史可法的信任和支持,就得好好地对待这个张贵妃。再说,这个宫廷女强人,本身就让人很想挑战。
张贵妃身材虽不低,却苗条柔软,体重不过百十斤,而张由松现在的身体,绝对有一百八十斤,两人在一起,就象狐狸妹妹和国宝哥哥,她再挣扎,又怎么能挣扎得动?哀求无果,她干脆放起了抵抗,伏在他身上,随意他摆布。
张由松抱着她,惬意地欣赏着她的面庞,不时用手邪恶地侵犯她的臀部一把,害得她连连扭动身躯,用手去保护。
“万岁爷,你好坏!”
吴哝软玉,听不甚懂得,可是,好象小夜曲,美得无法形容。
不仅如此,张由松的某样东西,还被她柔软滚烫的身躯温度激发,迅速地茁壮成长,透过龙袍,抵在了她的身体某处!
她明显感觉了,所以,脸色更加羞红,局促不安,“万岁爷,您放了臣妾吧,臣妾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哼,在床上我不能征服你,以后,还怎么压住你的风头?张由松冷笑一声,忽然翻身一滚,将她连带抱着甩到了床上,然后,轻柔地压到了下面。
“万岁爷,万岁爷,你松手!快松手!”张贵妃惊惶地用双手举到胸膛上,抵抗着可能遭遇的侵略,如花美面,惶惶不安:“您忘记了对臣妾的诺言吗?”
“没有忘记啊,贵妃,朕的丽华妹妹,朕当然记得。”
“记得就好!臣妾在菩萨面前发誓,绝对不是儿戏,如果臣妾做不到,只有一死以谢罪!”
哼,用死来吓唬我?
“可是,贵妃啊,刚才你我夫妻这么一亲近,朕忽然情不自禁,再也无法忍耐,实在是想那个啥啊,要不,贵妃妹妹,你就给菩萨说说,就说,以前发誓的话不算了,要先和皇帝夫妻一场,为大明皇室延续香火正统血脉,人伦香烟,也是人生大事啊!朕想,菩萨一定会答应你的!”
“啊?万岁爷,你,你真的包藏祸心啊?不行,真的不行啊。”张贵妃急得哭了!
张由松心里暗笑,你刚才的泼辣劲儿都哪里去了?女人到底是水做的,一着急就流水水儿哦。
“不行?怎么不行?朕是皇帝,万金之躯,亿万人民所望,难道连夫妻之实都不能有吗?这样说来,朕不是连市井的升斗小民都不如了吗?难道,大明天下一日不安宁,你就一日不和朕夫妻和谐,朕不是要无妻无子断子绝孙吗?”张由松装作生气。
“皇上!”张贵妃急得连称呼都变了:“不是啊,不是臣妾不肯承受万岁爷的恩宠,而是菩萨那里不能得罪,三尺头上有神明,人在做,神在看,万岁爷,您应该敬天法祖,勤政爱民,做那王道的皇帝!”
“嘿,朕和爱妃在床上滚一滚,抱一抱,就大逆不道了?神明们就不高兴了?就嫉妒了?就降罪了?这样说来,神仙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万岁爷,不是,不是,咳,万岁爷,你先放臣妾起来!快,臣妾慢慢地给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