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甩掉那些难过的事,笑呵呵地端起酒杯。
很晚很晚我们才散场,除了安情还保持着迷人的笑容之外,我们几个都喝醉了。
回到家,我没洗澡倒头就睡,第二天被烦人的闹钟吵醒后,便咬咬牙起床,洗漱过后和覃川一起按时上班。
虽然我和覃川是老板,几点上班都无所谓,但我们深知不能有半点懈怠,要以身作则努力工作。
老板都没有迟到,员工又有什么理由迟到?
我们努力向上,可以影响到公司每个人,让团队保持积极向上的状态。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覃川很忙很忙,忙着规划中的每一件事。除此之外,覃川还要抽空照顾江凝。
她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但是骨折至少有一个月走不了路,肯定需要人照顾。而她又没有告诉她母亲和哥哥,就只有方菲和覃川轮流照顾她。
肇事司机和保险公司倒是很积极地赔偿,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一样都不少,也省去了索赔的麻烦。
覃川两头跑,忙得像条狗一样,但他这些天的笑脸反而多了,想必是爱情重燃使他状态好很多。
虽然他每天晚上都回来和我住,没听说他和江凝做什么突破性的事,但我猜他们肯定有不少亲密接触,怀旧炮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最关键的是,江凝现在腿折,不适合做床上的剧烈运动,也只能等她腿好之后。
自从给我们投资之后,刘鸿山并不怎么来公司,也很少过问公司的情况,毕竟他有自己的公司要管理,也很忙,而且他相信我。
倒是安情来得很频繁,她早几年回国的时候就在滨海买房定居了,但从来南宁考察我们公司开始,就一直留在这。
而且她几乎每天都来公司,没有参与管理,却关注公司的每一件事。
她来得频繁,和我接触得也频繁,公司并没有多余的办公室给她,也不会为她专门设置,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我办公室待着,在茶几上放一台笔记本电脑。
有时我们俩在安静中各自忙着,有时讨论工作,有时则聊些生活话题,开开玩笑等。
有个漂亮女人在办公室,其实也不错,尤其是安情这种漂亮女人,养眼,有风情有气质,还有高学历有内涵有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