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铺子里,搬了一张桌子,两把凳子,再找来一快白布和笔墨,挥笔写上‘妙手回春,包治百病’的字样,将布立于桌子一旁,华尘便坐在凳子上,开始了和往常一样的路边郎中的工作。
来往的行人看到华尘这般动作,先是一奇,不过随即便是明白过来,立马便是有一位接一位的人上来请华尘看病,华尘也是微笑的一一回应,直至西市闭市,华尘才将桌子等事物收拾进铺子里,打道回客栈去了。
回了客栈,华尘让王掌柜准备了些酒菜,吃完了晚饭,华尘也没有和王掌柜多说什么,直接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倒在了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日一早,华尘起床来和昨日一样,朝武照打了声招呼,便出了客栈,去卢国公程府,为程家父子施针按摩去了,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华尘总是觉着今日的程家父子的表情有些不对,程家父子虽是和往日一样一脸笑意,但是华尘却总感觉这程家父子眼中多了些往日不曾见到的苦色。
不过华尘也只是有些感觉罢了,没有太过多问,为这父子两施完针后,华尘便告辞了,离开程府,往皇宫赶去。
走在去皇宫的上,华尘的心情不禁有些纠结,昨日将长乐公主惹哭,也不知现在长乐公主怎样了。经过一夜的思考,华尘也是明白过来,昨日之事,错在长孙冲,与长乐公主没有什么关系,自己怪她阻止也是无甚作用,还把她惹哭,真是得不偿失。
在华尘心中纠结中,他也是来到了皇宫,当然这第一站自是去为长孙皇后施针,与往日不同的是,长孙皇后今日竟是提及了长孙涣一事,不过却没有怪罪于华尘,而是夸赞华尘做的对,说是华尘这么做给长孙涣一个教训也好。
听着长孙皇后的夸赞,华尘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毕竟长孙皇后可是长孙涣的亲姑姑,当下,华尘只好想写理由回应了长孙皇后,便向长孙皇后告辞,向长乐公主的凤阳阁去了。
来到了凤阳阁寝宫的门前,华尘心中的纠结更加旺盛了,自己待会该怎么面对长乐公主呢?要不好好的认个错,道个歉?
就在华尘思考间,寝宫的们却是‘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了,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衫,美丽绝伦的长乐公主出现在了华尘眼前,虽然只是一夜不见,但是华尘却观察到长乐公主的精神不是很好,从长乐公主那略显苍白的脸色便可看出。
开了寝宫门的长乐公主看到门外站着有人,脚步不禁一顿,待看清是华尘时,眼中竟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不过随即便是消失不见,脸上的表情也是恢复平静,淡淡的看着站着的华尘。
“臣华尘,参见公主。”见长乐公主已是出现在自己面前,华尘也不再纠结心中的想法,而是对着长乐公主施了一礼,抱拳说道。
“哦,原来是华御医啊。”长乐公主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不知御医来本宫这凤阳阁所为何事?”
听到长乐公主这么一说,华尘表情不禁一滞,心中随即便泛起了苦笑,这长乐公主显然是生昨日自己的气了,恐怕今日皇宫之行不会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