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也无可厚非。
毕竟连他都很困惑。
完全想不明白,叶优霜跟这两起人命案,以及背后所牵扯出来的东西,到底有什么关系?
他总要搞清楚。
是真有关系,还是那少年在涮他们!
也好在之后,他能给那少年一个具体的定位。
是敌,是友,还是两边都占。
这样他才能做好准备。
不然到时候。
一旦少年对他们恶意出手,他们可真心是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
只有等死的份儿。
回到警局,把尸体还到法医部的二人。
心虚虚的将秋凉,从停尸柜里放出来。
必不可免的被揍的嗷嗷叫。
不仅被秋凉给揍的嗷嗷叫,更被他那羊给撞的全身疼,还不敢还手。
直到法医秋凉消了气,才皮笑肉不笑的睨着他们。
冷笑。
“胆子很大啊,不仅绑我?还偷尸?说说!好好的说!你们对我的尸体干了什么!说不出个所以然,往后你们的案子,我不接了!爱找谁找谁!”
“不是——那什么,是头儿的主意,不是我们的,真的,我们只是听他的命令——”
柏项捂着被揍掉牙齿的嘴,直秃噜。
而一边的严桦也是倒抽口气。
望向阴气森森,跟厉鬼有的一比的青年。
嘴角抽抽。
认真道:
“夜家客卿不是直接被老虎咬死的,是被人麻痹了后,才被咬死的,你把这个做个分析,我就告诉你,灵修是怎么被全身麻痹,有十几秒是不能动的。”
“嗯?”
法医秋凉,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
那张阴柔艳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些诧异。
他上下的盯着严桦和柏项看了一瞬后。
勾唇一笑,却像是毒蛇吐芯。
“好啊,那就做个分析,但是,分析之后,我若是知道你们骗我,那么,从今晚往后——”
他低笑出声。
配着那手术刀,划拉着手术台上的刺耳声音。
一字一句道:
“你们时时刻刻都将,接受我对你们的各样疼爱,就像我疼爱我的尸体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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