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江希安就还给你们了，看，命还在呢。”

秦黎尧：“……”

秦黎恒：“……”

二兄弟嘴角皆是一抽。

是啊，命还在，可是腿废了。

不要以为他们没听出来，那腿骨咔嚓咔嚓碎成渣滓的声音，怕是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站的笔直如松的秦黎恒，眸光略带探究的望着几步之外那个笑意晏晏的邪气少年，发现自己在最初为其做出的评价是错的。

他不是愚蠢到，把事情闹大到众人皆知来为自己讨公道，而是原本就想借着为自己讨公道的事件，来把事情搞到人尽皆知。

他想，毁了楚家。

这个想法，现如今，从这少年的嘴里吐出来，如此的直白又清晰，完全没有任何掩饰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