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本宫就不怕得罪先生了。你也知道我们狐族一直有在做借贷生意。”

“高利贷？”

“不，不，不。对先生这样玉树临风的好皮囊，我们是不收利息的”

“那怎么好意思？”

“只需要先生配合着拍一些裸露的玉片，嘿嘿。”

写真集都有了，出现照片也没什么大惊小怪了。

“你们这是逼良为娼，裸贷呀。”

“诶～没那么严重。我们狐族历来就有资助书生上京赶考的传统，纯粹是留点念想。”

“我看是把柄吧。”

“投资而已，万一出个爆款，那可就不得了了。宁采臣孤本可是一直被女儿国那帮老娘们惦记着呢。”

“……”

“行了，收到，不如就胡柔给你拍吧。今晚子时，市集四层。”

苏妲己说完之后便没了消息，真是个善于琢磨人心思的狐媚祖宗。

虽说不怎么光彩，可男人靠身体吃饭，似乎也没错吧？

封陌心中总算定了下来，不管如何，有苏妲己这个老祖宗从中周旋，胡柔的问题就不是问题。

眼看着天就亮了，封陌装作勤奋修行的样子，盘腿坐在灵脉裂痕上。

不一会，小二黑就来拍门了，“封大哥，左势让你去前厅，听说是要重新安排外门弟子所负责的产业。”

封陌不觉得意外，内门弟子专心修行，而高老庄的产业则交给外门弟子打理。

封陌见小二黑说完话就走了，问了一句“你不去？”

小二黑一愣，“这是外门的事，我就不掺合了”

感情还是个深藏不漏的内门弟子。

封陌便走便在记忆中挖掘高老庄的情况。

之前在外门选拔时，一次获得了五个基础技能：

种植，驯化，酿酒，雅艺，口才。

对应的正是高老庄的五个产业：

种植仙草、养育异兽、酿造仙饮、运营青楼、举办拍卖。

除了酿酒、青楼和拍卖由三姐妹直接负责以外，种植和驯化就扔给了资格比较老的弟子。

封陌来到前厅之时，所有人都已经到齐了，左势坐在最上首的木椅上。

进门之后，左势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若不是大小姐拦着，两人再见面必然是你死我活，有你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