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摇摇头：“没什么。”

即便是没有，程昱也小心小心再小心，用左手给她们写了祝福语。

赵祁明白程昱为什么这么做，但看着他写出来的字，还是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你还真够拼的啊，为了保马甲不惜自黑，你就不怕你粉丝看到你的狗爬字脱粉啊？”

程昱左手写出来的字，确实好看不到哪里去。

阮安安和傅雪下午拿到签名书，翻开一看，不约而同生出了一个想法：这字真丑。

傅雪：“这绝对不会是小玉老师亲笔！小玉老师毛笔字那么好看，这怎么可能是他写的？”

虽然，这些字还算工整，但是却丑不拉几的，一点都不成熟，还不如她初中时候写得好看。

阮安安却不这样想，反而觉得越丑，越有可能是小玉老师亲笔。

“其实我听说，写毛笔字的人，很多都写不好钢笔字，因为软笔书法和硬笔书法不一样，很多人因为笔法转换不好导致硬笔不好看，小玉老师说不定就是这个情况。”

而且就算找人代写也应该找写得好看的，干嘛找写的这么丑的？

阮安安见过程昱的字，虽然不记得具体什么样子，但肯定不是这么丑的。难道，真的是她们猜错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我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阮安安说。

傅雪：“什么地方？”

阮安安摇摇头：“不知道，这是女人的直觉。”

傅雪：“……”

阮安安和傅雪回到酒店，问前台：“今天302的客人有没有出过门？”

服务员微笑着回答：“似乎一整天都没出去呢，连中午吃饭都在房间里。”

阮安安和傅雪对视一眼。

阮安安：“凭女人的直觉，我还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既然签名证明不了程昱的身份，那就只剩下软笔书法了。但是阮安安根本想不到合适的理由让程昱写毛笔字给她看。

房间就在三楼，傅雪和阮安安没坐电梯，一边慢悠悠的爬楼，一边绞尽脑汁想如何让程昱写毛笔字。

傅雪灵光一现，以拳击掌：“用美人计！”

阮安安懵比：“什么？”

傅雪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你用美人计啊。假装自己必须要写毛笔字，但是丝毫不懂技巧写得像狗爬，然后跟程昱撒个娇，带着点愁绪含着点眼泪向他求助，我就不信他不帮你！”

阮安安嘴角一抽：“开玩笑，我怎么可能对他撒娇？”

“程昱长得帅吗？”傅雪问。

阮安安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忽然转移话题，但还是点了点头：“帅，很帅。光凭那张脸我就想包养他。”

傅雪忽略掉奇奇怪怪的东西，继续问：“他算不算冷静自持，不近女色的好男人？”

阮安安想了想，虽然程昱时不时会跟她开点玩笑，两个人也有相互尬撩的时候，但她也不得不承认，程昱算是冷静自持的禁欲系的一员，于是点头：“算是吧。”

傅雪贼笑：“那你觉得，对这样一个男人用美人计，让他为你神魂颠倒，色令智昏，拒绝不了你任何要求，就算冒着掉马的风险也要为你排忧解难，你就说，爽不爽？”

阮安安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竟然真的，挺爽的。就算最后证明不了程昱的身份，也还是挺爽的。

她不仅心动了，而且还想要立刻行动：“完了，我竟然真觉得很爽。我好渣啊。”

傅雪拍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渣点算什么？成熟女人，就是要婊里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