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找到了吗？”

“还没有。”

“我也还没有。”白小鱼叹了口气：“我觉得，我可能找不到了。”

衍没说话。

“你找的字符，也是为了打开虚空之门吗？”

“不是。”衍说：“你想打开虚空之门？”

“是啊！”白小鱼说。

“打开虚空之门做什么？”

“找人。”

“虚空之门……只有领悟了虚空法则才能突破。在每一个世界里面，只有极少数有天赋则方才能够领悟。你的天赋，不够。”

“哦……”白小鱼有些失望，却又毫不意外，问：“那你要找的字符，又是什么呢？”

“我要找一个字符，可以解决我跟我妻子之间的矛盾。”

“啊？”白小鱼失笑：“你跟你妻子闹矛盾……这么点事，需要跑到这里来找什么字符吗？”

“在我们那里，我们两个闹矛盾，并不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