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羡羽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拿出缠绵,轻轻奏响。
她吹的旋律是《和平章》,舒缓而动听。
阴殊的表情极度舒适,半眯着眼睛,躺在一块干净的青石上,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
然而阎姒却完全不似他这种状态,全程很紧张地看着周围。
陆羡羽一曲奏完,看他那般紧张,就忍不住逗他:“阎姒,我觉得,你还是改个名吧!”
“啊?为何?”阎姒不解。
“你这名字,谐音‘淹死’,多不吉利啊!”
阎姒憨憨地挠头。
“还真是呢!”阴殊起哄。“师姐,你觉得,他改名的话,该改个什么名字?”
陆羡羽想了想,说:“就叫阎采,或是阎柔好了!”
阎姒傻傻地问:“为什么?”
“因为,谐音腌菜或腌肉啊,跟你那黑黢黢的冥界很搭嘛!”
阎姒的黑脸有些红,闷闷地说:“身体发肤,姓名字号都是来自父母,不可随意更改。”